而不管是谁,只要把这个千年不死的周瑜带到天子面前,这一辈子可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只是李秘的脸上并无喜色,这是调查的一个方向,长生千年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他宁可相信周瑜与他一样是个穿越者,也不愿相信他长生不死。
这个周瑜背后也有疮疤,若不是偶然,便该是有意为之,目的性就更强了!
李秘这里还想着其中关节,蔡续宗却低声骂道:“你这痴孩子,胡乱说些甚么话!”
他女儿却果如父亲所说,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听得父亲这般训斥,却也听不出父亲的暗示,当即辩驳道。
“女儿没有说谎,周先生只是让我帮她洗脚暖床,从不让我服侍他更衣,可有一次,我趁他更衣的时候,偷偷看到了!”
蔡续宗听得女儿如此说,更是恼怒,虽然乡村女孩都比较野,但偷看男人换衣裳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也是丢丑不堪的!
“还说!跟我回去!乱嚼甚么烂舌根!”
蔡续宗气冲冲就要拉女儿走,李秘却阻拦道:“蔡里长,我还没问完呢。”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童言无忌,见风就是雨,哪里懂得这许多,小人也是怕她胡说八道,耽误了捕头的大事”
李秘却摆了摆手,继续朝那少女问道:“这位周先生,平日里都做些甚么?有没有特别的喜好?或者去过甚么有趣的地方?”
那少女也就十三四,正是叛逆期,父亲越是不信她的话,她便越是努力回忆,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而后朝李秘摇头道。
“周先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就住在江边,有人来求他帮忙,他就提出要求来,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有时候要的是竹木,有时候要的是石料,那草庐是他亲手搭起来的,旁人要帮忙他都不让,也不让人凑近周先生是好心人,不过太冷淡了”
少女越说越起劲,似乎又想起了甚么来,朝李秘道:“对了,周先生喜欢雕刻一些小玩意,早先我爹让他帮忙,他要的是黑曜石和汉白玉,我见他用这些石料雕了一副棋子,还有不少小人儿”
李秘闻言,不由惊喜,总算是问出些有用的了!,!
不提了,今遭下来,是有个事情要问你,希望你能够老实回答。”
姚氏听得李秘这般说,反倒又有些失落,不过也只是点了点头,李秘便问道。
“你早先说过,这周瑜住在江边草庐,非但锦衣玉食,还有富户进献少女供其暖床,可有此事?”
姚氏没想到李秘问起这个,当即又有些羞涩,但似乎紧张起来,赶忙回答道:“是村中富户员外们,都以此为荣,便是里长也也献上自家女儿不过周先生是正经人儿,又许是看不上这些乡野村姑所以对她们是秋毫无犯的”
“里长也有份?”李秘听得出来,姚氏对周瑜是真心维护,生怕李秘误解了周瑜的为人,说的应该是实话。
姚氏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出这些话来,已经得罪里长,此时也只是沉默不语。
李秘便朝曹建安道:“你陪着里长回去一趟,把他女儿带过来,我有话要问。”
曹建安也不知李秘此举何意,当即走了出去,村子也不大,横竖不过盏茶功夫,蔡续宗便带着女儿回来了。
这位里长显得很是焦躁,许是认为李秘看不上姚氏,如今是盯上他女儿了。
李秘见得这蔡家女儿虽然皮肤黑了些,但确实是个小美人胚子,再看看蔡续宗那神色,也就将他的心思摸了清楚,便朝他说道。
“蔡里长,我只是问她几句话,问清楚了就成了,你不必多想。”
蔡续宗才松了一口气:“捕头有甚么要问,但问便是,小女虽然顽劣,但最是老实。”
李秘点了点头,便朝那少女问道:“你不必紧张,不过是个小问题罢了,你们伺候周先生之时,可曾见过他背后有伤疤?”
李秘如此一说,那少女陡然抬起头来,朝李秘道:“你你怎么知道!”
蔡续宗听得此言,不由老脸羞红,这不就等于承认了她与周瑜有过肌肤之亲么!
眼下周瑜已经离开,却是一个都看不上,谁也都不愿再提这个事,毕竟对女儿家声誉有影响,往后还如何嫁人?
可他没想到,李秘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他还未来得及阻挡,女儿又老实巴巴地回答了!
而曹建安等人可是心头狂喜的,因为他们知道,史料记载,周瑜是生了背疮才英年早逝的,若此人背后有疮疤,岂非证明他就是周瑜!
若他身上无疤,或许他该是转世投胎,再临人间,可背后有疤,便说明他是千年不死,若真是这样,皇帝陛下便是倾尽天下,也要得到这周瑜了啊!
而不管是谁,只要把这个千年不死的周瑜带到天子面前,这一辈子可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只是李秘的脸上并无喜色,这是调查的一个方向,长生千年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他宁可相信周瑜与他一样是个穿越者,也不愿相信他长生不死。
这个周瑜背后也有疮疤,若不是偶然,便该是有意为之,目的性就更强了!
李秘这里还想着其中关节,蔡续宗却低声骂道:“你这痴孩子,胡乱说些甚么话!”
他女儿却果如父亲所说,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听得父亲这般训斥,却也听不出父亲的暗示,当即辩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