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师之言,他又怎可能看不清这天道大势运转,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人意能够左右的。
就算殷商如今已经日薄西山,气运溃散,但他却也有不得不死保殷商的理由。
而且以他的修为道行,就算是这天道大势如此,他亦能奋力一搏,为殷商争取那最后一丝生机,所以就算明知此举乃是逆天而行,他也同样只能义无反顾。
就算最后神通不敌天数,以他万劫不灭之能,亦不必担忧会有身死道消之祸。
只是没想到,他都还未出手,便已经引来了这玄都大法师前来为难,果然是天道大势不在他这边啊。
孔宣说道:“玄都道友,陆元帅,你们来意,吾已知晓,但是这殷商,吾却是保定了!”
“若是两位想要让大军过我金鸡岭,便先败了吾吧,若不然,有吾坐镇这金鸡岭一日,你们便休想从吾这金鸡岭通过。”
玄都大法师闻言,不禁轻叹一声道:“孔宣道友,你这又是何苦?以道友之能,这天地之大,又有何处不能去?为何定要保这殷商,与大势为敌。”
陆植倒是隐约猜到了一点什么,殷商当年建立之初,曾有言道,天降玄鸟,降而生商,而这言中的玄鸟,很有可能便与孔宣有所关联。
否则的话,以孔宣的修为道行,这天地之大,可以说任凭遨游,又何必将自己绑在殷商这架注定崩毁的战车上呢?
孔宣摇头:“道之所在,义不容辞!”
“玄都道友也不必再劝吾什么,若是定要过我金鸡岭,便请道友出手吧,若能败了吾,自然便可兵进朝歌,若是不能,就说明殷商还气数未尽,两位便也暂且先留在我金鸡岭做客吧!”
不止是陆植与玄都大法师想要将孔宣带去兜率宫做客,夺下金鸡岭,孔宣亦是想趁机将陆植这个西岐大帅留下,为殷商多争取几分喘息之机。
“孔宣道友,果真一定要做过一场吗?”
孔宣神情淡然,也不答话,只是轻轻颔首。
“既如此,那贫道便得罪了。”
玄都大法师一步踏下鹏背,凌空而立:“道友,请。”
孔宣脸上的神情也慢慢的变得肃然起来,骤然间,如同孔雀开屏一般,身后慢慢现出青黄赤黑白五色神光,直冲云霄,甚至将那天穹都染成了一片混沌之色!
先天五色神光!
纵然是玄都大法师,在见到那孔宣五色神光神通之时,都不由得惊叹不已,自叹不如道:“道友于这先天五行之道上,可称第一人!”
听闻玄都大法师如此夸赞,孔宣脸上也未露出什么得意之色,仍旧表情淡淡的说道:“玄都道友,请出手吧。”
玄都大法师点头,也不再多言什么,抬手便结出一印,朝着那虚空打去,只听高空之上瞬间传来三声闷震,随后便见一道黑白两色交织的璀璨雷光瞬间从高空劈落,朝着那孔宣打去。
正是人教传承雷法,太清仙雷。
轰!
惊雷劈落,恐怖的雷光瞬间将天空都渲染成了一片雷海,但孔宣却是看也不看,只是催动背后五色神光朝着那漫天雷光一刷,一扫,便瞬间将那漫天的雷芒一扫而光,湮灭殆尽。
随后,也不见孔宣有何动作,便见那遮蔽天穹的五色神光瞬间一个折转,化作一片五色天幕,朝着玄都大法师与陆植刷去,显然是起了将两人一网打尽的心思。
玄都大法师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出声道:“青植,护好自己。”
言罢,便见玄都大法师身形一个模糊,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陆植也不敢怠慢,见到孔宣的五色神光如此强大,心想造化青莲与真武皂雕旗恐怕也抵不住他这神光一刷,当即便心念一动,将天地玄黄玲珑塔从识海中召出,顶在头顶!,!
大法师之言,他又怎可能看不清这天道大势运转,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人意能够左右的。
就算殷商如今已经日薄西山,气运溃散,但他却也有不得不死保殷商的理由。
而且以他的修为道行,就算是这天道大势如此,他亦能奋力一搏,为殷商争取那最后一丝生机,所以就算明知此举乃是逆天而行,他也同样只能义无反顾。
就算最后神通不敌天数,以他万劫不灭之能,亦不必担忧会有身死道消之祸。
只是没想到,他都还未出手,便已经引来了这玄都大法师前来为难,果然是天道大势不在他这边啊。
孔宣说道:“玄都道友,陆元帅,你们来意,吾已知晓,但是这殷商,吾却是保定了!”
“若是两位想要让大军过我金鸡岭,便先败了吾吧,若不然,有吾坐镇这金鸡岭一日,你们便休想从吾这金鸡岭通过。”
玄都大法师闻言,不禁轻叹一声道:“孔宣道友,你这又是何苦?以道友之能,这天地之大,又有何处不能去?为何定要保这殷商,与大势为敌。”
陆植倒是隐约猜到了一点什么,殷商当年建立之初,曾有言道,天降玄鸟,降而生商,而这言中的玄鸟,很有可能便与孔宣有所关联。
否则的话,以孔宣的修为道行,这天地之大,可以说任凭遨游,又何必将自己绑在殷商这架注定崩毁的战车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