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情况在异常的李春光
十五岁的半大少年躺在簿泗的怀里就像是一个体积稍大的小孩子一样。
看着那只不论如何都不曾松开过他衣角的手,簿泗已经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很多时候,一个决定的完成,都是被当时的情绪所催化出来了,它们积压了许久,成为了一份无法割舍的感情,并在最决绝的时刻,给予了他走下去的勇气,让他没有再次推开宫三昼的手。
把自己的灵魂献了出去,再得到另外一份灵魂。
簿泗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当然,这也是他的最后一次。
他会永远保护这个脆弱敏感却义无反顾、对他倾出所有的小灵魂。
此时此刻的宫三昼,不论身心,都是极其痛苦的,他如今经受的精神折磨不是任何人能够想象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