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酒保没用,得找大师算上一卦。”
又听到“大师”二字,叶一许顿时重燃希望。
“什么大师?是不是一个总是穿着黑斗篷,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的大师!”
“他穿不穿黑斗篷我不知道,但肯定不年轻,估计都四十好几了。”
“哦,这样啊……”叶一许再次泄气。
那客人自顾自地说起来,“我每次见他,他都穿着深色马褂,头戴瓜皮帽,留着两撇八字胡……”
“他是不是叫茶大师?!”
叶一许在激动与低落之间反复横跳。一旁的小潘不禁担心他是否由于受到的打击过大,精神失常了。
“对对对!原来你也见过他,那你肯定去过他的占卜馆,就是大厅里有一颗巨大水晶球的那家。”
叶一许终于确认刚才的经历并非他一人的错觉。
“你知道如何去茶大师的占卜馆?”
对方遗憾摇头,“只能由茶大师亲自带去,过后我也曾在附近找了很多遍,但就是找不到那家占卜馆的入口在哪……”
于人烟稀少的小路上,一群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默默前行。
“真是可惜。”一个兜帽里还戴着瓜皮帽的男子不由抱憾,“我还挺喜欢他家特调的茶酒饮。”
“抱歉,茶察,让你没办法再回去那里了。”为首的斗篷少年轻声说道。
“您这叫什么话,太跟我见外了!”茶察恭敬道,“能为师父办事,那是我的荣幸!”
斗篷少年忽而感叹:“那个叫叶一许的孩子果然不简单,看来你说的没错,他竟真的顺着那些蛛丝马迹查到了那里。”
见谈话对象没有理自己,斗篷少年又好奇地问:
“怎么了,桥那生?”
那张隐藏于兜帽之下的俊朗脸庞上,写满了不悦。桥那生对待斗篷少年的态度,可不像茶察那般毕恭毕敬。
他质问道:“那个时候,你当真打算分给他能量?!”
“有何不妥?”斗篷少年却不以为然,“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与他特别投缘。”
“当然不妥!!!”桥那生突然气急败坏地吼道,把周围其他同伴都吓了一跳,“他是敌人,是我们的敌人!!!”
斗篷少年难得严肃地说:“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过,这世上本无敌人,有的只是暂未达成共识的朋友。”
“若要问这世上有谁最后与我达成共识,那么答案一定是那个叫叶一许的家伙!”桥那生很是不爽,“总之为了我们的大计,短期内谁都别去招惹那个人,绝不能给那家伙留下丁点痕迹,否则他就会像烦人的苍蝇一样死缠着我们不放!”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斗篷少年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你是指,我们乃臭鸡蛋吗?”
“我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