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得王八成精了才能拿学位证?
不过转念一想。
如果这里的原住民都跟红姨诺诺这种怪物一样,那么花个千八百年读个大学倒也说得过去。
“读这么多书有屁用,能出去找个工作养活自己不就行了……”诺诺恶狠狠地说道。
“你就是不懂事!”红姨似乎又要发脾气了,一拍桌子便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
然后咚的一声被天花板撞了下头。
随即又默默坐下了。
在饭桌上,陈景渐渐变成了一个透明人。
但更为准确的说是一个观众。
眼看着这对母子交战,从你来我往言辞犀利的辩论,逐渐发展为拽头发抽耳光的肉搏战……
陈景真想找一包瓜子来边嗑边看。
半晌过后。
家庭战争结束。
红姨浑身浴血地瘫坐在血泊里,被她用凳子砸得稀烂的诺诺几乎变成肉饼。
但这一幕并没有吓住陈景,因为他早在之前,看见诺诺被红姨一巴掌拍凹脑袋的时候就发现了……
这两个怪物似乎有某种奇怪的自愈力。
再严重的伤势都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不,或许不止是他们。
说不定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原住民也一样。
“景景,真是让你见笑了。”
红姨尴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这孩子不懂事,教育教育就好了……”
“没事。”
陈景缓缓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墙上的壁钟。
“红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对对!是不早了!”
红姨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急匆匆地跑进厨房,头也不回地说道。
“再晚点回去你爷爷可就要担心了,红姨给你打包点刺身带回去,记住代我向你爷爷问好呀……”
“爷爷?”
陈景怔住了,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在这个世界……我也有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