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绫正找人控诉赵路东吃里扒背叛宗门的行径,阿津算是撞个正。抓他到过道角落里,两手一抱,稀里哗啦开始说,一点给阿津『插』嘴的余地。
阿津左耳进右耳出,心里,这特么跟之赵路东找他倒豆子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简直景重现。
胡绫最后道:“……你说他过过分?啊?像话吗?们受了委屈他屁也放一个!咪哭一下他就这么上心,到底谁先招惹谁的?弄的像们欺负一样!对,那贱人活该被欺负!”
“这你可冤枉东哥了啊。”阿津笑说,“谁说你们受委屈东哥在乎的。”
胡绫:“他在乎什么?”
阿津犹豫片刻,说:“反正……他就是在乎的。”他微一晃神,胡绫已经凑近,眯眼盯他。胡绫用的香水飘入阿津的鼻腔,磨得他飘飘渺渺。胡绫问:“你都知道些什么?”阿津平嘴都挺严实的,今可能被女人香『迷』『惑』了,怎么思考就张了口。“东哥给你出气了啊。”
胡绫狐疑:“什么?出什么气?”
阿津反应过来,连忙改口。
“什么。”
“赶快说。”
“东哥让说。”
“那自己去问。”胡绫作势往大厅走,被阿津拉住。“哎,算了算了,告诉你。”他胡绫带到更深处的库房门口,开始唠八卦。“们那崽子收拾了。”阿津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看,那鬼写的。”摊开皱皱巴巴的纸,上面写歪歪扭扭的红字,题目是“道歉书”。胡绫看这颜『色』觉得太对劲,果然,下一秒阿津就介绍:“血书,今天晚上鲜出炉的,怎么样?『摸』『摸』,还干透呢。”
他刚说完,胡绫就闻到了淡淡的腥味,顿时生出一鸡皮疙瘩,往后退了半步。
“你们干什么了!”
阿津笑道:“事,鼻血,吓出来的。还有这个……”他又掏出一沓钱,“他爷爷那搞的,五千。东哥本来说下个月当分红塞你工资里,现在知道了就直接给你吧。”
胡绫盯钱看了一会,说:“你怎么知道他爷爷的?你们会给人家抢了吧?”
“哪能啊。”阿津说,“东哥说打你的肯定是那崽子,让去查一下,在他学校附近打听了好几天给打听到的。这子父母是做生的,平在家。爷爷『奶』『奶』都是退休老干部,退休金,惯的。他爷喜欢打麻将,经常去的那家麻将社,老板正好跟们有点交,就帮了点忙。嘿嘿,老头输一天,血压都犯了。”他晃晃钱,“牌桌上赢的,正当所得,你就收吧。”
胡绫沉默片刻,又指了指那血书。
“那这个呢?”
“找他同学弄的。”阿津解释说,所有学校都有这种人物,尤英才还是重点学,里面社会人预备役一抓一大。各个学校之间的二流子们或多或少都有联系,有自己的圈子。阿津就是从这圈子里出来的,对这些熟得很,很容易就找到了愿出头的人。“放心,孩的事孩自己解决,他敢往说的。”
说完,阿津问胡绫:“你还说东哥管你们?”
胡绫冷哼一声:“谁要他多管闲事。”
阿津看出口对心,笑了笑,接说道:“实东哥也挺容易的,他也被坑过好多次,但每次都能挺过来,靠的就是朋友多。”他碰了下胡绫的手肘,说:“姐,真是东哥爱当烂好人,市井生好做,能留一面是一面。”
胡绫抱胳膊,站得笔直,冷若冰霜。
阿津:“沿那些直播员已经拘留好几天了,罚了一笔大的,短时间内店也开起来了,已经够狠了。而且主要是范江远跟他那些员工感很深,要真结了死仇,以后们这有点风吹草动他肯定完了。做们这行的,可能摘得一干二净的。”
胡绫瞄了一眼血书和五千块钱,心说确实,你们这群乌鱼子,怪得能凑到一堆。
阿津说了一大通,也见胡绫有什么反应,心问:“姐,您下如何啊?”
胡绫维持这贵冷艳的造型,十秒后,瞥向阿津,淡淡地问出了那个憋了一整天的问题。
“你的宋江大哥,是是跟咪有一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