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倒霉?
能不去吗?
时木哀求的看着时土,那眼神仿佛都能拉丝一般,就是哀怨的小媳妇。
“哥,那我去了!”
“你不用惦记我!”
“我死了,你记得给我收尸。。。”
“呜呜呜呜,哥!”
“。。。。”
原本时土还有几分同情时木。
哎。
谁让时木是个沙雕,说话总是不经过大脑呢
人家脑子里装的全部是智慧,他的脑子里装的全是水。
不过是让他去喂个鹅子,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嫌弃。
真的赤果果的嫌弃。
时木一步三回头,差点把时土气笑了。
实在是忍不住,提着时木的衣袍,直接把他丢进了鹅子圈。
那些鹅子,不知是认识时木,还是熟悉时木的气味,原本散漫慢步的鹅子们,抬着长长的脖子。
尖叫着就来了。
时木爬起来就跑:“救命啊,救命啊!”
“鹅子咬我屁股了!”
“救命。。。。”
“。。。。。”
路扶摇抱着时茵茵,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
眼底满是嫌弃。
这二货。。。
脑子真是有问题。
这段时间,路扶摇终于明白,为什么九王爷出门,出兵打仗都不带时木。
不是因为他沙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而是因为时木有双重人格。
医治不好的双重人格。
在邰二山寺庙的时候,她看得清清楚楚。
时金他们摆阵杀敌的时候,时木是他们的领军人物,是阵眼。
那时的时木,像换了一个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