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点苍上下尽是他的门徒,他真的可以放得下吗?”叶青璇一脸诧异,也跟着询问道。
“他放得下得放,放不下也得放。因为这个路名扬本身修的就是无情之道,他若回头,道心受损,所修道法必然会前功尽弃。”
说话间,叶谦不由得扭头,又一脸深沉的望向那座黑黢黢的洞府,然后嘴角挂着笑意。
“可惜了,可惜了。”
叶谦连道两句可惜,但旁人却并不能理解其中深意。
或许此间也就只有聪慧的叶青璇察觉了一二,叶谦这所谓的可惜大概率的怕是和他留在洞府之内的几坛酒有关。
而正当叶谦三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洱海湖底说着话的时候,对面千丈高的苍山路上,一道黑色身影,手提杀猪刀,浑身散着修罗气,已经一路直行,杀到了点苍山门之外。
“站住,你是何人,敢擅闯我点苍山门?”,!
nbsp;叶谦放言,追问道。
老道士则一愣,然后洒然摇手:“儿孙自有儿孙福,贫道能给他们做的都已经给他们做了,能教导他们的也都教导了。他们今日非要去趟这趟浑水,那因果报应自然都要由他们自己一力承担,贫道可管不了那么多。”
“你当真不管?”叶谦不信,再次道。
“不管。”老道十分坚定,那目光甚至都懒得抬起。
看着老道这样一副果决的模样,叶谦的心情也慢慢松弛了下来,嘴角浮现出了浅浅的笑意。
没有再多说什么,此刻的叶谦缓缓起身。
紧接着,他一挥手,石桌之上凭空多出了几个紫金瓮,瓮中酒香飘逸,充斥着整个洞府。
这纯粹的酒香味道到是让那白衣道士神魂颠倒,面上表情兴奋之中透出一丝渴望。
至于叶谦,留下了这几坛美酒之后再无他话,带着南宫妙妙和叶青璇两人缓缓朝着洞口走去。
“绝恋,晓柔,咱们回吧。”
看着叶谦孤傲挺拔的背影,那道士一时间到是有些慌神了。
他连忙起身想要叫住叶谦,不过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了下去。
一直到叶谦三人缓缓踏出洞府之后,那道士才满目凄凉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哎,罢了,罢了。自己种的因,自己得的果,就算是再苦涩,再惨烈也得他们自己吞下才是。渺渺仙云道近在咫尺,却被世俗荣华富贵迷了眼,受些教训也是活该。”
一边说着,那道士一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叶谦留下的紫金瓮,然后酣畅淋漓的豪饮了起来。
“好酒,真是好酒啊。”
虽然叶谦三人已经离开了那座奇葩的洞府,但白衣道士的这声感叹却如烟云,不住从洞内传出。
听着这声感慨,南宫妙妙到是心有不解,转脸望向叶谦:“浮沉,他真的是点苍掌教路名扬吗,怎么看起来如此奇怪?”
而叶谦却是淡淡然笑道:“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传说路名扬此人乃是修道的天才,天资悟性都是奇高。而且在西南之境中,他是最能上体天道的人。他此番故意将自己囚禁于此,不过是不想沾染红尘因果而已。”
“可是点苍上下尽是他的门徒,他真的可以放得下吗?”叶青璇一脸诧异,也跟着询问道。
“他放得下得放,放不下也得放。因为这个路名扬本身修的就是无情之道,他若回头,道心受损,所修道法必然会前功尽弃。”
说话间,叶谦不由得扭头,又一脸深沉的望向那座黑黢黢的洞府,然后嘴角挂着笑意。
“可惜了,可惜了。”
叶谦连道两句可惜,但旁人却并不能理解其中深意。
或许此间也就只有聪慧的叶青璇察觉了一二,叶谦这所谓的可惜大概率的怕是和他留在洞府之内的几坛酒有关。
而正当叶谦三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洱海湖底说着话的时候,对面千丈高的苍山路上,一道黑色身影,手提杀猪刀,浑身散着修罗气,已经一路直行,杀到了点苍山门之外。
“站住,你是何人,敢擅闯我点苍山门?”,!
nbsp;叶谦放言,追问道。
老道士则一愣,然后洒然摇手:“儿孙自有儿孙福,贫道能给他们做的都已经给他们做了,能教导他们的也都教导了。他们今日非要去趟这趟浑水,那因果报应自然都要由他们自己一力承担,贫道可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