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王奇是谁,我不认识!”
魏思武是无条件信任徐瑾瑜,但这会儿他看着男人的面容,也觉得有些和画像不同。
要知道,那画像可是逼真的很!
“瑾瑜,我们不会抓错人吧?”
徐瑾瑜却摇摇头:
“错不了,他虽然面容有所改变,可是骨相却没有。思武兄怕是忘了,当初,我本就是先画了他的骨相,最后才画出其真容的。”
徐瑾瑜说完,魏思武对着兵将中的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兵将立刻上去,在王奇的脸上摩挲片刻,没想到,还真撕下了一层伪装——
“□□!”
魏思武不由惊呼出声,徐瑾瑜也有些诧异:
“原来是□□啊,难怪特意让他洗漱他也不怕。”
这还是徐瑾瑜头一回看到古代的□□,不过这些是暂时封存起来,他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而那面具之下,正是已经被搜寻了整整四个月的王奇!
这会儿,王奇没有了前头的嚣张气焰,整个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渐渐失了声。
王奇伏法,魏思武看着自己手下的人将之压下去后,却歉意的冲着徐瑾瑜拱了拱手:
“今日是瑾瑜喜得小三元的庆贺之宴,可却为了我让这么一个渣滓沾了浑气,我……”
魏思武喉头动了动,眼睛微红,很是激动。
徐瑾瑜看着魏思武这般模样,与此前不同的是,他在魏思武的眸子里,看到了斗志!
这会儿,徐瑾瑜噙着笑,拍了拍魏思武的手臂:
“兄弟之间,不说这些,这些时日可是听说思武兄带人审了好几桩案子,民间反响颇为不错。
现在,当年的嫌犯已经落网,思武兄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的所学,亲自审理。”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他深深的看了徐瑾瑜一眼,竟是一刻也不想等,直接抱拳一礼:
“好!我这就去!今日耽搁了瑾瑜的贺宴,改日我设宴为瑾瑜赔罪!”
魏思武说完,转过身脸上只余煞气,这便冲着门外走去。
而一旁的赵庆阳见状,不由小声道:
“哼,本世子这么一个大活人,魏思武那厮是看不到不成?难为我还特意将踏云借出去!”
徐瑾瑜看到魏思武方才的眼神,心中的隐忧放下,这会儿听到赵庆阳有些酸溜溜的话,不由失笑:
“庆阳兄与思武兄真是,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啊!都有兄弟之间的通病。”
赵庆阳一脸不解:
“这话怎么说?”
徐瑾瑜弯了弯眸子:
“见不得,离不得!”
赵庆阳一时语结,过后这才有些羞恼道:
“瑜弟,你说什么呢,我才没有和那厮离不得呢!我就是觉得他,目中无人!对,目中无人!”
徐瑾瑜听了这话,却只是笑而不语。
踏云乃是赵庆阳的宝贝,寻常轻易不让人碰,也就当初让徐瑾瑜坐过一回。
可是,这回却为了长宁郡主之事上不惜借给小厮,生怕耽搁了一刻半刻的。
赵庆阳被徐瑾瑜看的不好意思起来,直接招呼道:
“今个被那人扰的我都没有心情享受佳肴,瑜弟可得陪我重新吃一席!”
“好说好说,正巧明个真兄也想摆一席,本次院试大家都圆满成功,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咦,那我这别院岂不是一门三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