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辟雍学宫时每天从早上头疼到晚上,只恨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能掰成二十四个时辰,如今这日子不要太滋润。
也因为太悠闲,以及太久没人来读书,徐清看到乔的第一反应便是。
“书楼谢绝外客。”
“我并非来借书的。”
徐清终于打起了精神。“你是来求学的?”
乔摇头。
徐清不解:“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总不能是来砸场子的吧?
学宫虽然小猫两三只,但不代表就一点自保的力量都没有了,她这个祭酒可是第三重境界的武者。
打得过她的必定会顾虑她的背景,不会思考她的背景有多麻烦的必定打不过她。
这也是辛筝放心让学宫小猫两三只却没什么护卫的缘故,半是省钱,半是没必要。
乔取出了存放着帛书的信函。“这是给望舒的信,麻烦在她以后来这里的时候交给她。”
望舒哪位?
徐清问:“望舒可是准备来此求学的人?”
谁家父母这么心大和忽视孩子教育?
乔隐约察觉到了哪里有问题。“不是来求学的人,她是为这座学宫出钱的人,以后会来验货的。”
辛筝找的肥羊啊。
徐清明白了。“你与望舒是何关系?”
自己和望舒是什么关系?
乔一时怔然,曾经以为是救命恩人与被救者的关系,后来以为是老乡,再后来发现可能是兄妹,如今他也不知道了。
自己究竟是谁都还是个未解之谜,又如何知道自己与望舒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我是她的故人。”
你这回答等于没答。
徐清有点犹豫要不要给肥羊送这个信,学宫开销那么大,天天入不敷出,肥羊到现在都没提出过意见,这么好的冤大头值得爱惜,能不给冤大头添麻烦还是尽量不要添麻烦,不然对着肥羊身上壕下来的羊毛了会良心不安的。
“我并不认识你,亦不知你们是何种故人。”徐清道。
乔提起望舒时的眼神很温柔,应是心仪望舒,那望舒呢?
若望舒也心仪,这信送了也无妨,若不心仪穷追不舍的爱慕者,除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还有没完没了这款,具体哪款视最终的结局而定。
“你也知,她给学宫钱花的人,我不愿她不快。”徐清道。
冤大头开开心心的才能更好的被薅羊毛呀。
乔好脾气的道:“你可以先与她提我的名字,乔,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给她。”
徐清同意了。
留下了信函,乔出了学宫寻到了在外头吃豆羹的顼。
“我的事情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