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渊等十几个人往外面走,边走边丢下话:“我们就在隔壁啊,有事小袁你就喊。”葛通则扮个鬼脸儿:“老龙们,不打不兄弟,一打就兄弟了啊,小袁不动手,你们可别乱动手,”陈留郡王都无奈了:“走吧,”
没看到我“正牌”的小舅子们脸上青了红了白了紫子绿色儿也有,你们在我这里开菜园子不成?
只有袁训兴高采烈:“下回还来啊,记得还来。”
陈留郡王不得不瞪眼他:“嘘!”你少说两句吧,还想着下回。
老龙们全身子冰凉,木呆着脸一动不动。
“好了好了,自家人,全是为了岳父不是。”陈留郡王轻飘飘地把他们怒气拂到一边儿去,犀利眸光一扫,打在龙怀武面上。
这是这里最年长的。
龙怀武深吸一口气,可为父亲出钱他无话可说,又知道家里拿不出这笔钱。另外,还有小弟那白眼儿狼盯在旁边。
说起来袁训又不是忘恩负义,怎么就谈得上是白眼狼呢。可表兄们要这样的想他,就一定要把这名声安他头上。
这不是白眼狼的白眼狼,没事儿就白着眼要报仇。
“我出!父亲待我好,我的私房拿出来,让母亲把私房拿出来,实在不够,我把妹妹嫁妆妻子嫁妆一起拿出来!”
让逼得没有办法,兄弟几个人全都拍胸脯表态度,都表示出尽私房银子也得保住父亲。袁训心中得意,但还是没忘记又坏坏加上一句:“舅父要是不保,这国公爵位可就没有!”
“小弟你呢!”龙怀武转向他怒吼。
袁训也一挺胸脯:“你们全出了余下的,是我的!”
“我们全出完了,还用得着你出!”龙怀无鄙夷他,横竖你是个不出银子就是。
袁训嬉皮的讽刺:“你也知道你们能出得起!”龙怀无立即闭嘴。
当晚不待见他们的姐丈,和他们以前不好的表弟,加上龙氏五兄弟商议完毕,决定派嫡子八公子龙怀城,兄弟们中最强的老二和老六回家去讨钱。
八公子是用来说服国公夫人出嫁妆的。
而家中还有长子龙怀文,老二和老六不回来,老八一个人说不动他。
一把热火,这就贯穿龙氏兄弟们的心田。走出帐篷后,挨打的龙怀无捧着脸,嘟囔道:“这小弟,如今能耐起来。”龙怀武很想狠狠瞪他一眼,可却变成长叹一声,悠悠出口。
龙氏兄弟们五味杂陈,嘴上不承认的,也不得不承认袁训这一手儿算是厉害,把辅国公府历年亏空的要害给拿得一丝儿不差。
世代的老国公府,后代子孙没出浪荡人,怎么就能亏空到年年都有。是兄弟们各自搂钱入口袋才是真的。
这真病,让袁训揭了个底朝天。
他们走以后,陈留郡王手指袁训似笑非笑:“你呀你呀你,”袁训却还不放过他:“姐丈,你出多少还没有说?”
“哈哈!”陈留郡王爆笑不止。
袁训嘀咕:“你笑什么笑,当着他们我没好意思问你,你以为你能躲开?”
陈留郡王冲着他忍俊不禁,岳父你真是没白养小弟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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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兄弟们以后知道,我一个人脸上难看。
索性的,让他一次把兄弟们全骂过也罢。
龙怀城满口答应,而且帮着袁训筹划:“我说去见你,他们肯定有不愿意去的。你看借用姐丈的大帐怎么样,就说姐丈找大家去说话,他们一定全到。”龙怀城对袁训不无羡慕地道:“姐丈拿你也当眼珠子看,你借他肯定答应。”
“行!”袁训不用问陈留郡王就可以答应。龙怀城就颠颠儿的走了,边走边觉得自己是帮父亲的大功臣。
这主意可是我想的,来找小弟的人可也是我,我不领功谁敢父亲面前去请赏?
他几年没见表弟,表弟由以前小蹦豆长成现在大好青年。龙怀城就没看出表弟笑的坏而又坏,明显肚子里有把表兄们一把收拾的主意。
龙怀城才走开,袁训就笑得更加的泛坏。他只顾着笑去了,就没见到一旁有人对他招手。陈留郡王无奈,这小子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平地里捡到银子不成?
地上的影子让袁训才发觉,他正要找姐丈,这就大步过来。陈留郡王还没有问小舅子,小舅子还是那坏坏的笑,先道:“姐丈你帐篷借我用用,”
“我晚上要和军官们开会,你用了,我去哪儿?”
“就一会儿,哦对了,姐丈你赶紧的回帐篷去,”袁训把陈留郡王手臂上一推。陈留郡王就动了一步,但不肯再走:“你用我帐篷,让我回去帮你把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