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什么,有什么了不起。
“没有毒,只不过杯子是我喝过水的。我是看你受伤了,要补充一下能量而已。”
“在下并无此意,姑娘莫要介意。”好听的声音,柔和而有磁性。
在下,我看不象,在上还差不多。
不过他还是接过杯子,将牛奶喝了。不过我看他喝时有点皱眉。
“不知姑娘此处是否还有吃食。”圆脸大汉又问我。
好啊,喝了水还要吃东西,得寸进尺。
但我还是用树枝从火堆里爬出先前埋在里面的土豆和芋头,扔给他们,“剥了皮吃。”
不过七条大汉吃十几个土豆和芋头,肯怕还不够吧?我又从袋子里面找出剩余的鸡翅和鸡腿,用不锈钢治疗盘乘着去煎,治疗盘早就被火烤得乌焦麻黑,洒上作料,翻边,不一会儿就熟了,我拿给他们,他们拿过去就狼吞虎咽起来,大概是已经饿晕了吧。
“姑娘的手艺真不错,但好象有点怪味。”一看起来眉目清秀的男子对我说。
那当然,本来就坏了,不变味才怪。
“如果你们还想喝水,出了门左手边几十步就有小溪。”为了避免他们在向我要水喝。
回到铺上,可是却再也睡不着。
是啊,终于遇到人,而且看来还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不趁机随他们下山,肯怕我不是饿死在山上,就是摔死在探路的过程中了。
只是如何对他们开口呢?
想了又想,一夜无眠。
早上醒来时,外面的雨还在下,只是已没有昨日大了,浠浠沥沥的,却也烦人,郁闷啊。
饭还是要吃的,只是多了七个人,剩余的食物不是很多,可也还够我们吃。
何况我心里希望他们走时,拜托他们把我捎带上,才不至于成了异世骷髅。
早餐无一例外还是土豆和芋头,另外还烤了一些羊肉,照例我没有吃羊肉,因为原因是明摆着的。不过他们倒是吃的起劲,也不知道他们吃饱了没有,不过他们并没有再开口要。他们自己到了外面小溪里去灌了水,用的是一种一尺见方的囊袋,我从没有见过。不过大哥曾经说过他见过一些少数民族用牛的胃炮制成水袋,不晓得是不是。反正我是喝我的娃哈哈。
一直盘算着怎么同他们开口,好让他们可以带我下山,我平常很少求人的,不知道他们好不好说话。看他们穿着打扮肯定是武将,古人常说一言九鼎,可是怎样开口啊!如果他们把我当作敌方的细作或斥候,就只怕我命休矣。难!难!难!
伤者总是蹙着眉头,定是伤口疼痛难忍。唉,若是我就早已哼哼唧唧乱叫。昨日的利多卡因镇痛时间不是很长,也难为他了。
我从背包里找出芬必得,拿了两粒递给他,“应该可以止痛。”
他看着两粒胶囊,“这是?”
“用点水直接吞下即可。”
他照我的话做。
我又拿出一版联邦阿莫仙要他每日吃3次,每次吃1粒,吃的量大大低于说明书的要求,因为我记得青霉素刚发明出来时,用的量极少也能达到效果,而这位古人应该从没有用过抗生素,因此应是效果绝对好,只希望他不会有过敏的情况,否则其他人我可对付不了。
气氛很沉闷,除了我说了几句话外,他们基本上并没有开过口。有时他们互相交谈,但刻意不让我听到,隔一会儿有人去门外照顾马匹。
“爷,有两匹马伤了,只恐无法上路。”人进来后向伤者禀明。
原来受伤的人竟然是他们的头。
“就算上路,也很难下山,落了三四天雨,路太滑了。”我乘机接口道。
“姑娘一直居于山上吗?山上似乎久已无人居住。”一人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