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巴根比武场比了这么多场赛,就是因为阿不花那承诺有朝一日会给她这本秘籍。
他从未将这本秘籍展示于她,可是现在竟作为杀手锏拿了出来。
她震惊地看着阿不花那,思绪翻飞。
良久,安凌终于侧了侧身子。阿不花那从她让开的道里雄赳赳走进酒馆,经过她身侧的时候故意暧昧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吱哑一声关上门,安凌点亮了柜台上的灯盏,幽幽烛火映着她疲惫的面容。
“你若把人交出来,这本秘籍就是你的了。”阿不花那直视着安凌的眼睛。
如果没有酒精,安凌一定能镇静地把目光中的震惊和渴望都一一藏好,但此刻她漆黑的眼眸就如明镜一般将心底的情绪映照得纤毫毕现。
喉咙轻轻上下一动,安凌看着阿不花那怀中放着册子的位置,幽幽说道:“可是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走了。”
阿不花那“哦”了一声,道:“那就把他追回来。”
刚刚被烈焰吻过的薄唇一瞬间有些发烫,安凌摇摇头,一抹凄凉的笑容浮上嘴角:“不,追不回来了。他不会再来了。”
阿不花那紧皱眉头,板起面孔:“若是如此,安凌,”顿了顿,他低沉地说道:“那我就只能把这一切都透给哈其赤和阔台他们了。”
安凌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恐,她嘴唇微张,但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阿不花那上前一步,目光逐渐变得狰狞:“想想看事情败露之后会发生什么吧,阔台知道后会勃然大怒,他不会再给你冰魂散的解药,一个月后你就会毒发身亡——”
“不,等不到一个月,你就会被哈其赤或者陈伯解决掉,到时候你想复仇的愿望就彻底泡汤了,你师兄也白死了,你的师门之仇将永远无法得报。”
安凌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指甲狠狠抠进掌心,黑沉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在猛烈跳动,她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对面狰狞凶狠的目光:
“你……你若真的将事情捅给阔台他们,你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我若真的死了,这赛季的决赛你找谁来顶替我?到时候你就等着退票吧。”
阿不花那呵呵笑了一声,眼底里翻出一股狠绝:“那我们就试试鱼死网破好了,我赔的是不过是钱,钱没了总能再挣,而你赔的是命,你赔得起吗?”
脑子里一阵嗡嗡乱响,身子止不住地轻轻颤抖。安凌强迫自己定了定神,沉吟半晌,冷冷地道:“没错,我是赔不起。可是,小满真的已经走了,你有功夫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还不如趁早去寻他。”
忽的,安凌眼前一暗,一个肥硕的身躯走上前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根油腻粗壮的指头突然向她胸前捅来!
安凌瞳孔极速放大,口中惊呼一声,待要后退,怎奈受了伤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
那根粗壮的手指大力而迅速地将她周身大穴造访了一个遍,安凌只觉身子一麻,轻咛一声,她酸软无力地坐倒在地。
“你……”她双手发颤地撑在地上,吃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挤出了一个字。
阿不花那霍地蹲下,粗糙的手一把捏住安凌的下巴,将她的脸颊向上扳起:“在赔命之前,我还可以让你赔点别的。”
说罢,粗壮的手指来回拂弄着齿印深深的薄唇,一丝咸腥随之滑入安凌唇齿,顺着嗓子一路向下。
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安凌几欲作呕。
阿不花那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凌逐渐发红的双颊,另一只手轻轻将她掉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又顺势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还不愿意把他找回来吗?”
安凌身子剧烈发颤,阿不花那狠狠扳着她的脸,她双手离地,上半身的重量都悬在下颌上,一股窒息感瞬间袭来——
咳咳,她费力地在阿不花那掌中喘着,呛咳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欲|望从阿不花那狰狞的眼底倾斜而出,安凌迷离地看着他,心里突然想起了小满头也不回出门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