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让纳妾也太不贤惠。”
“怎么就不贤惠了?织女不是生了儿子吗?也生了女儿。有儿有女的,为什么要纳妾?我听冬管事说,织女长得美若天仙,大爷当然看不上其他女人了,纳妾做什么!”
“大爷真不想纳妾?我不信!”
“你想去试试?”
“哎呀你要死!看我不打你!”
……
方初被下面人吵得惊醒,将哨子从嘴里拿出来,低头用帕子仔细擦拭。擦干净了,放进荷包。将穿荷包的络子拉紧,又端详那荷包:上面绣着青松,是清哑为他做的;荷包里还装着一道平安符,是无悔从慈安寺求回来的,亲自给他装在荷包内,要爹爹出门在外平安健康,想到软软的小女儿,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溢出浅笑。
咱们清哑也没闲着,随便插一手,坑死人不用偿命!(未完待续。),!
树。桃花开得正盛,远远望去,如云锦般光华灿烂,而梅林已是枝叶繁茂、郁郁葱葱。
这天早上,方初在梅林内打完一套拳,只见日头升上来,下面桃花林中氤氲之雾气渐渐消散,仿佛揭开面纱的少女;早起的鸟儿在枝头鸣叫,淡淡香气浮动,随便吸一口,沁人心脾。
上夜班的女工们放工了,吃了早饭,成群端着木盆到河边来洗衣,还有的提了热水来洗头,红绿身影在桃林间往来穿梭,清脆笑声伴着哗哗流水声响彻在春日的天空下。
眼前的情景像一幅水乡图画,方初仿佛回到了江南,大片桃花和清澈的流水让这些平凡女子染上了仙气。
他一撩锦袍下摆,坐在一块山石上,望着坡下。
看了一会,他感觉情怀涌动,想要做些什么。可是离开清哑,他不能弹琴,也无法吹箫,这里也没有人能弹琴给他听。
他便从荷包内掏出个竹哨来。
这竹哨原本有一对,还有一个在清哑那。他这个下面刻了个“清”字。他用指腹轻轻摩挲那字纹,摩挲一会,又放在嘴边轻轻吹响。单调的声音并不好听,听在他耳中仿佛琴音。
他和清哑坐在月下,对着连绵的荷叶联手弹琴。青绿的荷叶在月光下呈现黛色,衬托得粉色荷花神秘优雅;琴音在夜间也显得格外清淡,涤荡了红尘纷扰,与风声、水声、花香浑然天成……
下面桃林中女人们发现了方初,都偷偷地往上面梅林看。
她们眼中,坐在梅林中的男子富贵、高不可攀。她们心向往他,又不得其门而入。小姑娘们走路都拘谨许多,盼望他能留意到自己,发现自己与众不同;媳妇们则低声议论。
“大爷这次待了好久了呢。”
“是啊,没听说要走。”
“怎么织女没跟他一道来?”
“男人出门,媳妇怎好跟着。”
“那他也没带个丫鬟伺候?”
“郭织女不让带吧。”
“听说织女不许大爷纳妾。”
“瞎说!是大爷自己不纳妾的。大爷对织女好,不舍得纳妾惹织女生气。大爷和织女是神仙夫妻。”
“可不让纳妾也太不贤惠。”
“怎么就不贤惠了?织女不是生了儿子吗?也生了女儿。有儿有女的,为什么要纳妾?我听冬管事说,织女长得美若天仙,大爷当然看不上其他女人了,纳妾做什么!”
“大爷真不想纳妾?我不信!”
“你想去试试?”
“哎呀你要死!看我不打你!”
……
方初被下面人吵得惊醒,将哨子从嘴里拿出来,低头用帕子仔细擦拭。擦干净了,放进荷包。将穿荷包的络子拉紧,又端详那荷包:上面绣着青松,是清哑为他做的;荷包里还装着一道平安符,是无悔从慈安寺求回来的,亲自给他装在荷包内,要爹爹出门在外平安健康,想到软软的小女儿,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溢出浅笑。
咱们清哑也没闲着,随便插一手,坑死人不用偿命!(未完待续。),!
树。桃花开得正盛,远远望去,如云锦般光华灿烂,而梅林已是枝叶繁茂、郁郁葱葱。
这天早上,方初在梅林内打完一套拳,只见日头升上来,下面桃花林中氤氲之雾气渐渐消散,仿佛揭开面纱的少女;早起的鸟儿在枝头鸣叫,淡淡香气浮动,随便吸一口,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