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指着她的鼻尖。
谢吟月岿然不动,冷冷道:“我知你不信。我也没打算让你信。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让你自己去问、去查。你这么聪明,相信有办法能查明真相。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跟我理论。”
说完,转身就走。
巧儿怔住了。
谢吟月走了两步,又停住,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手上有一样重要的东西。若你查明了,后天下午酉时去东城外柳树坡找我拿。错过了,可别后悔!”
巧儿瞧着她去远,还不敢相信她听见的。待要不理会这事,又放心不下。谢吟月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让你自己去问、去查”,若无十足把握,她敢说这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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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达眼底,“福气”和“珍惜”二字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得严氏和吴氏都隐隐觉得不对,以为她是怪清哑刚才说话驳了她的面子,没有顺着她赞她贤良,很不悦。
清哑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她觉得谢吟月很奇怪,这福气不福气的,关她什么事?一个劲地盯着她说干什么?
真虚伪出新境界了!
她便懒得敷衍她了。
她的神情落在谢吟月眼中,是心虚的回避,暗自冷笑想“若你敢去,那真叫我佩服你了!”
清哑听见奶娘怀中安哥儿哼哼两声,忙探头看了一眼,对奶娘道:“该喂奶了。”
亲娘对孩子总是很仔细,即便不亲自喂奶,清哑也清楚安哥儿吃奶的习惯和大概时辰,所以一见安哥儿皱眉挣扎,有瘪嘴哭的倾向,便知儿子饿了,忙叫奶娘喂奶。
奶娘忙抱着安哥儿往东次间去了,细妹也跟了过去。
谢吟月淡漠悠远地笑看着清哑,如同雾里看花,心中想着荡开那层迷雾,让人们看清她的真面目。
清哑浑然无迹可寻。
方初又死死护着清哑。
怎么办?
那就从清哑身边人下手!
谢吟月目光落在巧儿身上。
接着,又转向严氏。
半个时辰后,假山旁,巧儿看着谢吟月,气得脸都红了,同时觉得不可思议。
郭家和谢家斗了这么多年,巧儿虽然恨谢吟月,但谢吟月的智谋她却是佩服的,也从不敢小瞧这个对手。眼下谢吟月明目张胆污蔑清哑和韩希夷有私,哪来的底气?又怎会这样愚蠢!
巧儿冷笑道:“韩大奶奶这是活腻了!”语气冷森森的,透着杀气。
不是她狂妄,郭家如今可不比当年,清哑也不比当年,小方氏更是忠义伯了,谢吟月这是找死!
谢吟月凛然道:“正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们媾和我就忍了,说是被人陷害,不管真假都算个理由;现在却把孩子送去韩家,这是不让我好过。那我还顾忌什么?大家鱼死网破好了!”
巧儿杏眼圆睁:“你……”
抬手指着她的鼻尖。
谢吟月岿然不动,冷冷道:“我知你不信。我也没打算让你信。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让你自己去问、去查。你这么聪明,相信有办法能查明真相。希望你到时候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跟我理论。”
说完,转身就走。
巧儿怔住了。
谢吟月走了两步,又停住,头也不回地说道:“我手上有一样重要的东西。若你查明了,后天下午酉时去东城外柳树坡找我拿。错过了,可别后悔!”
巧儿瞧着她去远,还不敢相信她听见的。待要不理会这事,又放心不下。谢吟月说“我告诉你这件事,是让你自己去问、去查”,若无十足把握,她敢说这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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