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
秦苒点头。
夕阳与夜晚接驳之时,夹杂咸味的薄薄的海风拂过沙滩。雨后的沙滩湿漉漉的,无法坐下,秦苒不舍少看一眼,在沙滩自己圈了个小范围,来回踱步。
当然脚感也很奇怪,像踩在橡皮泥上,每一步都会陷下去,再□□,好像复制他们的关系。
温柏义想了想,拿出了自己的玄学输学:“我和我老婆是邻居,同一所小学初中,一起上学放学,那会我们一路猜拳,输的得背对方十步路,这导致我现在猜拳很会输。”
秦苒好奇:“是故意输的吗?”
温柏义卖关子:“你可以试试。”
她伸出拳头,做出跃跃欲试的动作,伸出手是反射性,却在出拳时意识到,这动作都快十几年没做了。
果不其然,稳定连输三局,输到秦苒反问,那你能赢吗?
他坦然,“我习惯输了。”
他好像知道猜拳的技巧,也没有咋呼“我会出拳头”,要你思考是真是假,出拳速度也没有故意放慢,很自然的,每一个石头、剪刀或者布都准确输掉。
她说:“那好,我们猜拳,我赢了就背你。”
温柏义点头说好。只是心里想的是要赢,结果手一时滑,他又输了。还真的只会输了。
秦苒白他一眼,咕哝莫不是故意的,倒也说到做到,半蹲下身,“上来吧,我背你。”
温柏义拒绝:“不行,你背不动的。”
“开玩笑,我老公每回喝多都是我背上床的。”秦苒特别自信,“我力气很大的。”当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少带点逞强意味。
温柏义与她身量差距在,“算了。”
秦苒犟了,“那再来一次,你控制好。”她有点好奇,他真的这么会猜拳?
温柏义点头,只是预料到她的动势,却在出拳瞬间还是反射一样还是输了。
“你故意的。”
“故意让你背我?”他哪儿想不开这茬,切了一声,“我要是故意也会换一个赌注。”
秦苒脸红,知他要换什么,不容他调戏,拽过他两只手往肩上一搭,一百斤的女人背着一百六十斤的男人飞快走了十来步,沙滩上碎碎密密的深坑证明这十几步并不轻松。
停下的瞬间,温柏义立马蹬地,为气喘如牛的秦苒顺气,又气又急,“你还真背!”他的喘息并不比秦苒好到哪里去,她瞪他一眼,“有本事你赢啊。”温温柔柔的语气并无威慑,却激得温柏义求胜心强烈。
“我出石头!”秦苒说道。
“知道了。”温柏义点头,一张布就摊出来了,结果秦苒出的剪刀,他大为震惊,“是你想背我吧。”
“我说出石头,你就要转一下弯的!”她只是换了个剪刀石头布的思考方式,“你要猜我是说的真话假话。这是进阶版的剪刀石头布。”
温柏义语塞。
又是十几步的深坑,秦苒的汗水淌遍全脸,这种集中爆发力的方式非常容易出汗,每一滴都很委屈。
温柏义抬手想要拂去,被她害羞地扭脸避开,自己拿汗湿的手臂反复揩过。她没怪他,只说:“你可真擅长输。”
他自嘲:“嗯,老婆不也输了么。”
她本还有点气,被他这句给逗笑了。“再来!”红晕泛漫在天边,纯金的溶液将这一幕烙下印。
“好!”
温柏义扭了扭手腕与脚踝,冲她扬起笑脸。
他突然想赢,他想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