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驸马,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夏文摇摇头,这次能明显感受到,南宫浅水确实很不重视他,甚至是不满意,带着偏见。
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什么都没有,夏文只能无聊的躺在地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外边传来脚步声,随即牢门打开。
只见南宫柔提着一个盒子站在外面。
“你们先下去吧。”
“是,公主。”
她让士兵离开,然后独自提着盒子走了进来。
夏文闻到了一股香味,猛地坐起来,但还是故作镇定道:“你怎么来了?”
“还没吃饭吧,这里有只烧鸡和酒。”
她把盒子放到夏文面前。
夏文没有客气,打开看到一壶酒,还有一只香喷喷的烧鸡,立即馋得胃口大开,吃了起来。
“看来你还挺关心我的嘛,既然如此,今日为何不替我求情?”
南宫柔脸色微变,羞怒道:“我不是关心你,只是怕你连累我。”
“哦,连累?”夏文讥笑道:“我又没做错什么,谈何连累。”
“可你毕竟把蔡文山打成了重伤,若是轻易把你放了,主母担心蔡家不满,对你偏袒,所以今日我才没有求情。”她解释道。
“呵呵,这个驸马真没劲,原来区区一个官宦子弟,就可以踩在我头上。”夏文无奈道:“公主,离婚吧。”
“离婚?”她皱眉不解道:“何为离婚?”
“额,就是咱们分开,不过了。”夏文解释道:“古话怎么说来着,休书,我把你休了,咱们再无瓜葛。”
“你你说什么?!”
南宫柔脸色剧变,猛地站起来,一脚把夏文手里的烧鸡踢飞,然后虚空中取出长剑,指着夏文,怒道:“你竟敢休了我!!”
“夏文,你简直胆大包天,不识抬举,罪不可赦。”
“本公主岂是你一个小小的皇子能休的?!”
夏文不由被吓懵了,没想到她那么大反应。
“对对对,在你们这儿女子被人休了,确实对名节有很大的损害。别生气,那你把我休了,反正我不在乎什么名声。”
“你”
南宫柔气得微微颤抖,拿剑架到他脖子上:“夏文,你真以为本公主不会杀你吗?再敢胡言乱语,我必取你命!!”
见她不像开玩笑,似乎真生气了。
夏文也不敢继续激怒她,好声道:“行行,我不说行了吧,冷静点,把这玩意拿开,万一手抖了,我岂不是死得太冤。”
见他认怂,南宫柔才渐渐平复下来,把剑收回。
可心底还是十分生气,转身离去。
“等等,公主,这里实在太无聊了。”夏文叫道:“能不能留下陪陪我,哪怕说会儿话也成啊。”
她脚步一顿,沉思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往外走,但也没有靠近夏文,而是靠在墙上,冷漠的看着他。
‘原来刀子嘴豆腐心啊。’
夏文笑了笑,对她印象不由好了些,至少没有想象的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