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南宫柔说出她跟夏文的真实关系,南宫浅水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你若不是真心待他,又怎会在朝堂上替他开脱?!”
“柔儿,你不要心软,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罪该万死,何必再用这个理由替他狡辩。”
看着有些激动的南宫浅水,夏文心情复杂,不免有些内疚。
没想到最终还是没能替她瞒下去,可他身为男人,敢作敢当,既然她们已经知道自己和黎素欣的关系,那就没必要狡辩隐瞒,这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只是连累了南宫柔,让她惹南宫浅水生气,日后说不定还要给她找驸马。
“母亲,儿臣不敢隐瞒,句句属实,所以请你不要怪罪夏文,他也是迫不得已。”南宫柔坚定道:“我虽是他妻子,却不能履行义务,还让他替我瞒着所有人,也难为他了。”
南宫浅水脸色铁青,狠狠的瞪着夏文:“我问你,公主说得可否属实?若你敢说半句假话,我立即处死你!”
夏文知道南宫柔是为了保护他,这份仗义让他有几分感动,并且也是事实。
“没错,是真的。”
“好啊,你们这么大的事竟敢骗朕,该当何罪?!”南宫浅水气道。
“母亲,是我逼着夏文隐瞒的,您怪罪我一人即可,不要为难于他。”南宫柔跪下道。
南宫浅水深吸了口气,渐渐平复思绪,沉声道:“柔儿,你太让我失望了,罚你关半个月的禁闭,好好反思。”
“至于夏文,虽然情有可原,但仍罪不可赦,看在公主的份上,我且饶你一命。可你不配再当驸马,现在开始,你于公主和丽国再无关系,马上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定不留情!!”
夏文浑身一颤,知道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内疚的看了一眼南宫柔,他咬牙道:“谢谢主上饶恕。”
言罢,他起身离开,直接回去收拾东西。
“驸马,公主呢?”
见他独自回来,下人们不由问道。
夏文不语,直接回房收拾东西。
行李倒是不多,除了陪他穿越过来的手机钱包,还有灵珠,只剩下一些衣服。
收拾好后,门口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南宫柔走了进来。
“你你不是要去关禁闭吗?”夏文语重心长道:“公主,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我欠你的,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加倍奉还。”
南宫柔冷漠的看着他,眼中却又几分说不出的情愫。
失望、不舍、气愤、低落,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这是从未有过的心情。
“不必,我只是实话实说,开始我说过,允许你在外边找别的女子。”
看着她冰冷的神情,夏文无奈苦笑:“即便如此,可我还是没能继续替你隐瞒下去,留下这么大的麻烦。”
“所以是我食言在先,理应欠你的。”
“说这些还有意义吗?”她冷声道:“或许这是最后一面了吧。”
“也对”
夏文点点头,提着行李,对她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