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边城从古至今都是战事最频繁的地方,所以城墙要更加坚固些。”陈飞介绍道。
“城墙虽坚固,比其它地方要高不少,但也拦不住真正的高人。”夏文若有所思道:“而且这里地势太平坦,并没有多大的优势。”
赵康回道:“都督,前方有条大河,算不算是天险?北军想过来,就必须渡河。”
“大河?”
夏文眼睛一亮:“快带我去看看。”
不一会,众人骑马来到十几里外,果然夏文听到了河流的声音,等赶到河边上,他不由愣住了,这特么不就是黄河吗?
没想到黄河处于边城,而且现在正是雨季,河流不小,从对岸过来至少有一千多米。
“这倒是个不错的屏障,边城可有水师?”
“水师?”
几人面面相觑:“从未听过哪里有水师,各国打仗向来都是在陆地,又不在水上。”
“”
夏文哭笑不得,没再说什么。
又考察了一遍周边的环境,差不多后才回去,他得好好部署一下计划,毕竟此战关乎到能否彻底击垮北军。
“大都督,剩下的步兵,估计还需三天才能赶到边城。”陈俊山忽然道:“万一北军提前赶到,以我们现在的兵力,只怕不好应对啊。”
“没错,所以你亲自领军一万,到黄河岸边扎营,敌军若是到了,你也能提前知晓,我们就在黄河抗敌,边城是最后的退路,若非不得已,就死守住黄河,他们就打不过来。”夏文应道。
“明白。”
再次回到城里时,城主范伍和士官们早已等待多时,他们备了丰盛的接风宴,夏文身为统帅,也得和他们处理好关系,不敢继续怠慢。
毕竟接下来的一战,还需要他们的协助支持。
与此同时,全莽带着三十万北军,已经赶了一千多公里。
忽然,陶胜带着几十个人,看见了大军和帅旗,兴奋大喊。
“大都督,是我们的人,肯定是全莽他们,咱们终于安全了。”军师兴奋道。
陶胜神情虚弱,逃亡那么多天,终于踏实了。
约莫几分钟后,双方会合,全莽看见陶胜等人的狼狈,忍不住打趣道:“陶胜,怎会如此狼狈,三十万大军,就剩下你们几十人了?”
陶胜苦涩的笑了笑:“全莽,你终于有机会嘲笑我了,是啊,本帅无能,对不起主上,对不起将士们。”
“如今形同丧家之犬,若不是想手刃夏文小儿,我早已自刎。”
“全莽,你若不弃,我这个败军之将,定会全力协助你,成功打去阳都!!”
“哈哈”全莽大笑两声,拍着他肩膀道:“玩笑话而已,你还当真了。放心吧,我只是一介武夫,带军打仗不如你。”
“所以您还是三军统帅,主上让我协助你,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
“不过这次主上可生气了,说若是再败,我们提头回去见他。”
闻言,陶胜眼眶含泪,朝北国的方向颤声道:“谢主上圣恩,还能如此信任臣下。我定不辱圣命,将功赎罪!!”
“行了,先休整一下,我替你疗伤。”全莽说道。
夜晚。
夏文独自在房间里,思考接下来的作战策略。
他早已得到线报,北军又派了三十万大军过来,虽夺回了城池,可他们人数上还是处于劣势,所以这场决定最终胜负的战役,不能有任何闪失。
正当他想得头疼时,看着窗外的月光,柔和清澈,夜空更是布满星辰。
于是他收起思绪,来到屋顶上,从空间之袋拿出早已没电的手机,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也不知道,究竟还能不能回得去”
想到这,他心底不禁有些伤感。
忽然,不知从哪飘来的歌声,十分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