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笑了笑,接过道:“辛苦了,将士们都累了,让特战队的人多去打些,犒劳一下大家。”
“是。”
“主上真是糊涂啊,如果没他那道命令,我们现在已经在路城喝酒庆祝了。”夏文边喝边道。
“都督,之前主上已经答应我们攻取北国,为何忽然反悔?”陈俊山应道:“仅仅是他收到南宫浅水的劝和信。”
“劝和信,他之前应该预料到了,又怎会被吓唬住。”夏文摇头道:“阳国失去壮大的最好时机,本可以成为合洲第一大国。”
“这样不只能解救水深火热的北国子民,也能避免这次的悲剧,他糊涂啊。”
陈俊山惋惜道:“都督,这些话咱们在外面说说就罢了,您毕竟是臣子,回到阳都,千万别再说,否则主上知道,定要怪罪你。”
“呵呵,我才不在乎。”
夏文笑了笑,让他去休息,然后把鸡汤喝完,他又欣赏了一下月亮,感到乏意才去睡觉。
接下来几天,北军倒是不敢再追来了,看来真被打怕了。
所以他们在第四天下午时,终于回到了边城。
到了自家城池,将士们也能好好休息了,夏文给他们放两天假,好好放松,然后直接回阳都。
而经过几天的调养,夏文虽然还无法修炼,但身体也在痊愈中,换了一遍药之后,不影响自由活动了。
与此同时。
齐王也在北国路城养伤,外面的手下进来汇报道:“齐王殿下,公主走了,这里有一封她留下的书信。”
“你说什么?她走了?”齐王惊道。
“没错,我们察觉到不对劲时,才发现她已经离开两天了,只在屋子里留下这封书信。”手下回道。
齐王打开信纸,当看到信中内容,稍稍安心了些。
“这丫头还是太任性了,不过也好,历练一番不是坏事,以她的能力自保有余。”
南宫柔此时已经到了边城,在城门被守卫检查一番后,顺利进城。
“他应该住在城宫内吧?”
她打听了一番,朝宫中走去。
到宫门时,刚好天黑,她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来,定睛一看,她神情有些欣喜。
“夏文,看来他没事了。”
她长舒口气,之所以找过来,就是因为实在放心不下,想知道夏文的情况。
看到他还活着,内心的歉意也少了许多。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去打招呼时,看见夏文已经走到街道上。
“他独自一人,出宫干什么去?”
好奇之下,她悄悄跟了上去
边城的夜生活也十分匮乏,除了酒楼茶馆,只有风月场所营业了。
当看见夏文直接走进怡红院时,南宫柔呆在原地,神情难看。
“这家伙还真是风流成瘾,死性不改!!”
南宫柔自然知道男子来这种地方干什么,难怪他独自出宫,好歹也是个皇子,三军统帅,竟干些上不得台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