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师妃暄单手合什一礼,再不多言,就从侧门出了殿。
经过后山,到了一处山崖,山崖下方丛林莽莽,一条长长玉带在蒙蒙月光之下闪着微微白光,那是江水奔流,不舍昼夜……
“妃暄,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想不通透,这事虽由静斋牵头,但佛门广大,从来就不是一家一派可以做主,何况,他们想得也算周祥,依师父看,这事应无遗漏。”
一位缁衣女尼临风而立,缓缓转过头来,她面如满月,洁白玉润,一双星眸映照月光,闪着智慧光芒,似乎天下宛如棋盘,世事尽在心中。
她是慈航静斋当代斋主梵清惠,此时竟然也来到洛阳后山,洛阳造势行动,显然并非后辈弟子师妃暄一人主事,其实有许多人隐在暗中,见机行事。
“师父,你没见过那人,不知他的厉害,我能看得出来,那人虽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但其对和氏璧却是志在必得,禅院虽然高手众多,了空大师功力也十分深厚,也不见得能趁心如愿。”
“好了,东西本来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只要以物为饵,把那人除掉,南方群蛇无首,禅院行动不太成功反而更好,我们反能将计就计,所以,我们担心的从来不是苏慕秋抢走玉玺,而是他舍得放手,径直离开……”
梵清惠话语十分温和恬淡,师妃暄却从中听出深重的杀机,不由心下一凛,她随着师父的眼神转过头去,就见对面崖壁之处,有着一座茅屋,檀香袅袅,里面端坐四位老僧。
只是一眼望去,师妃暄就如看见广袤星空,一股浩大沧凉感觉印上心头。
“四大圣僧!”
她轻轻惊呼,心里突然明白了师父的设计图谋,想起和氏璧的无穷异力,还有紫檀木盒上面的佛门念力,只要无双剑抢去印玺,那简直是无处遁形……
散布天下各方的四大圣僧竟然早早的就来到洛阳,目标是谁可想而知,此次选择明主行动恐怕是早有预谋。
“鱼因饵死,鸟为食亡,就是如此了。”梵清惠点头微笑,眼里有着一丝莫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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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文弱,更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而是教人看得舒服自然。
最使人一见难忘是他那对深邃难测的眼睛,能令任何人生出既莫测其深浅,又不敢小觑的心。
这人正是静念禅院主持了空大师,传闻已经九十三岁,如今看上去竟是面色红润光滑,流光溢彩,显得还不到四十,实在是佛学深厚,修为高妙。
这和尚不远处,却立着一人,身着白衣,娉婷玉立,背负长剑,头上青丝如云,眉若远山眼如春水。
“了空大师,你既然发现那人留下的精神烙印,何必甘冒风险,开门揖盗,万一有个闪失,岂非得不偿失。”
说话的人正是师妃暄,她显然对了空的做法有些不解,但和氏璧一直以来存放于静念禅院之中,并未出现什么变故,她此次造势行动也已失败,大大影响了静斋中的地位,早就没有太多发言权。
了空身为静念禅院主持,自然而然主持一切,她也没有太多说话资格。
了空但笑不语,只是做了个手势,眼神平和温煦又有着无穷自信,让人一见难忘。
师妃暄叹了一口气,看着眼神,却是已经懂了,说道:“既然大师有此信心,妃暄亦无话可说,只不过,大师可要听我一言,那无双剑已达大宗师境界,剑法非同小可,切勿掉以轻心才好。”
她强压下自己心头焦虑,心道若是被对方抢去了和氏璧,这次静念禅院可要丢上一个大脸,这可跟我无关。
了空这次手势都不做了,只是笑笑,眼神平淡,看向师妃暄就象看自己调皮的小孙女。
他修的是闭口禅,心灵之力极为强大,已到无可名状的地步,充盈超越世情智能深广的眼神,似是能瞧透师妃暄心内每一分思绪,无有疏忽,无有遗漏。
“我明白了……”师妃暄单手合什一礼,再不多言,就从侧门出了殿。
经过后山,到了一处山崖,山崖下方丛林莽莽,一条长长玉带在蒙蒙月光之下闪着微微白光,那是江水奔流,不舍昼夜……
“妃暄,你还太年轻,有些事情想不通透,这事虽由静斋牵头,但佛门广大,从来就不是一家一派可以做主,何况,他们想得也算周祥,依师父看,这事应无遗漏。”
一位缁衣女尼临风而立,缓缓转过头来,她面如满月,洁白玉润,一双星眸映照月光,闪着智慧光芒,似乎天下宛如棋盘,世事尽在心中。
她是慈航静斋当代斋主梵清惠,此时竟然也来到洛阳后山,洛阳造势行动,显然并非后辈弟子师妃暄一人主事,其实有许多人隐在暗中,见机行事。
“师父,你没见过那人,不知他的厉害,我能看得出来,那人虽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但其对和氏璧却是志在必得,禅院虽然高手众多,了空大师功力也十分深厚,也不见得能趁心如愿。”
“好了,东西本来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只要以物为饵,把那人除掉,南方群蛇无首,禅院行动不太成功反而更好,我们反能将计就计,所以,我们担心的从来不是苏慕秋抢走玉玺,而是他舍得放手,径直离开……”
梵清惠话语十分温和恬淡,师妃暄却从中听出深重的杀机,不由心下一凛,她随着师父的眼神转过头去,就见对面崖壁之处,有着一座茅屋,檀香袅袅,里面端坐四位老僧。
只是一眼望去,师妃暄就如看见广袤星空,一股浩大沧凉感觉印上心头。
“四大圣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