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里面在闹什么,十一叼着根牙签倚在门口等人,刚刚去请了大夫,现在还没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那大夫姗姗来迟的直接到黎明了,天都快亮了,来了一波人在查住房记录,满城在找南若琪,查了半晌他们又走了,十一才敢把大夫请进来。
南若琪那是刀剑的伤,估计是追她的侍卫不小心砍的,只是草草洒了止血的药,人就被晾在床上,现在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也不知在说什么。
大夫先是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十一扯了扯嘴角“别管那么多,看好病少不了你的银子。”
“也不是说怕你们欠银子,现在城中制管严,不敢医治刀伤剑伤,这高烧我还能治,这太难为人了。”
“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举报了你?”
那大夫还是很为难的样子,十二推门进来“怎么了?”
“敢问这位兄弟,外面可有我同行在?”
“我在门口守着,你且安心治人。”
那大夫叹了口气“这世道,苦的还是我们老百姓。”
南若琪伤的不重,就是看着有些可怕,那伤口流血太多,又碍着男女不好清理,草草擦了下上了药,包扎好也不过一个时辰,送大夫出门时正好遇到巡逻查人的兵队。
那大夫是个怕事儿的,这么一看就吓得直往回跑,他这么一跑就是铁定有事儿的,那巡兵头头一把把他抓过来“你跑什么?”
他手上拿着画卷,抖开来就是南若琪的样貌,巡兵说“这人是从宫里逃出去的,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大夫立马指着十一十二颤着说“他们,他们……”他被十一瞪的不敢说出下文来,支支吾吾半天也十分急人。
巡兵头头冷哼一声“全都押回去审审!你们,进去挨个房间的搜。”
呼啦啦不少人要进去,十一不好拦,凑近巡兵头头将大夫护在身后“兵大哥别动怒,现在小老百姓的日子都挺难过……”
巡兵头头冷哼一声“老实点就没这么多事儿,怎么,住这里还是小老百姓了?”
“大哥你看你也说了,住这里的都不是寻常人,这要是搜一遍得得罪多少人,要是搜上头人房里看到不该看的那不白白送了命不是?”
“我这是执行公务。”他有些动摇,确实这聚贤阁不是说搜就搜的,要不然他们刚刚就不会只是查住房记录了。
“那我是拦不住了,您悠着点儿。”
“等等,先别搜。”他转了转眼珠子,转而问大夫“刚刚你是去治病的?”
“没,我们是朋友,这几天天气不好我着了凉,请他来看看,这不正要送他走嘛。”
十二一边扣着大夫的命脉,一边看着十一去交涉,大夫不敢乱动,对于十一说的话连连点头。十一送塞了自己存了几年的私房钱给他,便将这事儿给草草揭过去了,待那官兵走到路口拐角处,十二立马把大夫给送走,总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又给大夫额外的银子来,这事儿说大不大,最多是监视
那大夫几天就过去了。
然而还是闹大了,天色大亮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聚贤阁围起来了,那人还很面熟,说来是许久不见他了,闵鸣这时看起来沧桑了不少。
得知外面来的是闵鸣,南裕泽脸色不大好看,这么多人围着一个聚贤阁,连闵氏的族长都来了,这阁子里绝对是有什么人在的,来凑热闹的自然少不了程辰澈。
程辰澈一直觉得南裕泽被抓是朝廷的一个幌子,为的是来钓同党清异己的,后来冷静下来才分析到这一点,因为像南裕泽那样的身份,被抓到就该被原地立斩不赦。
里面不少人都被清出来管你是什么身份,现在站在门口的是闵鸣,闵鸣背后是皇帝,是刚死了的太后,那个觉得自己官大的可以来挑战一下。
清到南裕泽那间房时,哐啷一声门被踢开,整个屋子里只剩还有余温的茶水,窗户半开着,外面一时轰动起来,官兵都冲一个方向去抓人了,闵鸣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邪邪的勾了勾唇角“追,要活的!”十七分明看到那个跳窗跑出去的是十一拉着十二,他们两个,不是一直跟着主上吗?,!
他话音一落,十一十二就出去了,顺带锁了门,对,是从外面锁上的,还有窗,一道都锁上了。
“哎呀,他们真是不听话,居然敢把主子锁屋里。”南裕泽悠悠的往床内侧挪了挪“你到底睡不睡?”
叶青青疾步过去把被子扯下来“凭什么,我就是不睡,你也别想睡。”
“那你睡地上吧。”南裕泽扯了一条床内侧的新被子来盖着,那眼神看叶青青左右就一个意思,简直是无理取闹,大半夜的你是不是神经病!
不知道里面在闹什么,十一叼着根牙签倚在门口等人,刚刚去请了大夫,现在还没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那大夫姗姗来迟的直接到黎明了,天都快亮了,来了一波人在查住房记录,满城在找南若琪,查了半晌他们又走了,十一才敢把大夫请进来。
南若琪那是刀剑的伤,估计是追她的侍卫不小心砍的,只是草草洒了止血的药,人就被晾在床上,现在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也不知在说什么。
大夫先是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十一扯了扯嘴角“别管那么多,看好病少不了你的银子。”
“也不是说怕你们欠银子,现在城中制管严,不敢医治刀伤剑伤,这高烧我还能治,这太难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