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太……?”
……穿着白色制服的少年抬起胳膊,挡住自己发红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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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细枝末节的线索都可以导向最终的真相。”
走在走廊之中,夏目漱石开口轻叹:“唯有人心,是计算不出的。”所以我也要引此为戒。
这句话的另一个真正指向对象在空中飘了飘,没有出声。
织田作之助、乙骨忧太和熊猫跟在夏目漱石的身后。
乙骨忧太的视线一直在夏目漱石手中握着的那本书上。
“知道?”
夏目漱石回头看了他一眼。
乙骨忧太一愣,没有欺骗,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是横滨校的立校之本,可是很重要的存在。”夏目漱石笑了一声,“谁告诉你的?”
乙骨忧太犹豫片刻,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说。”
夏目漱石并不在意,“没关系,每个人都有秘密。”
他们再一次走到学校门口,明明和上次来到这里相差的时间不多,乙骨忧太的心境却截然不同。
在学校门口,依旧是那辆标志性的车,一身白色西装的白发男人已经等在那了。
夏目漱石拄杖停在车前的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几人走到车边,嗓音低沉地开口:
“织田老师,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织田作之助向他躬身,认真地应是。
“涩泽,也拜托你了。”
涩泽龙彦微一躬身,像是兴致缺缺。
“真的,非常感谢您。”乙骨忧太向着夏目漱石深深地躬身,声音再认真不过。
“事情结束后,我一定会尽全力支付报酬。”
熊猫站在他的身边,和他一起深深地躬身。
夏目漱石笑了几声,“好了,出发吧。”
“老夫在横滨校等你们归来。”
这声音醇厚低沉,并不深刻,却仿佛能让游离在半空中、无处落脚的人找到安身立命之所。
车窗外,英伦装的男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目送他们离开。
‘同类’
和
‘安身立命之所’
车后座,乙骨忧太瞳孔倒映着夏目漱石渐渐缩小的身影,久久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