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寒仙一脸焦急地边喊边跑。
这寒冷的冬天里,她的汗水竟浸湿了头发,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
“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寒仙气喘吁吁的,想说什么却好像说不出来,只是着急地指着后山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慌张。
夕晴心中一紧,第一反应便是有乡亲患了什么急症,晕在后山了,于是她连忙跟着寒仙向后山跑去。
在后山,只见几个村里的孩子围着什么指指点点。夕晴连忙跑过去,喊道:“不要围着,散开!让空气流通!”
小孩儿们看到夕晴,一哄而散,离得远远的。夕晴看到他们围着的东西时,愣了一下,这玩意儿好像不需要空气流通。
那是一块白色的花岗岩墓碑,立在土堆上。
周围的野草不高,墓碑前还有一些腐烂的水果,以及半截蜡烛,显然不久前有人来祭拜过。
夕晴抬头看向墓碑,上面竟赫然写着夕晴自己的名字。“沈夕晴之墓,吾爱外孙女沈夕晴,殁于一九八零年,享年十二岁。沈素女泣立。”
夕晴念着碑文,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
是姥姥为她立的碑!
为什么呢?
是自己在十二岁那年得了重病后就死了吗?
不对啊,连晨说,他母亲出钱给她动了手术,手术顺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小孩儿们围在一起躲得远远的,调笑打闹着指着夕晴喊她“女鬼”。寒仙气得小脸通红,追上去叉着腰对那几个孩子大喊:“我姐姐是医仙!你们不许乱喊!”
夕晴牵起气鼓鼓的寒仙,说道:“咱们先回去吧,这事我自己会查清楚。以后不要随便来后山,很危险的。”
寒仙低下头,她之前答应过姐姐不来后山的,自己却食言了。
此刻,夕晴的心里乱成一团,无数的疑惑在心头闪现,而目前能够确定的是,顾泽正是她的亲生父亲,他来村里找过墓碑,人现在在帝城,是个野心勃勃的外企大老板。
回到家后,夕晴坐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西装,陷入了沉思之中。
寒仙看到姐姐这样,不禁好奇地问道:“姐姐,还是没找到那个白发老伯吗?”
夕晴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她问寒仙:“那天晚上,那个白发老伯有没有问起我的名字?”
寒仙努力回忆了一下,说:“有啊,他先问我姓什么,我说我跟姐姐姓沈,他又问了姐姐的名字。我当时以为他是村里的伯伯,会认识姐姐,还想着他能送我回去呢,就把姐姐的名字告诉他了。”
夕晴听后,点了点头,心里想着,既
然这样,那也不用特地去找他了,他知道她的名字,又确定她没死,又有西装为线索,迟早会主动找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