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染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牛奶递过去,唇角带着一抹无奈的笑。
“最后一瓶纯牛奶。”
傅辞逆着光,仰头看着她。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是被那双幽深桃花眼这样静静凝视,难免心跳加速,丝丝麻乱窜上皮肤,无形致命。
“你和厉寒声什么关系?”他出口便是质问,丝毫不掩盖话语里的冷意。
纪染歪头应道,“同伴。”
这个问题,不难回答。
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她眸中有一丝疑惑。
而后,手中牛奶被他一把扯过,力道突然,她被带了一下。
这隐忍的怒意,不明所以。
纪染看向他腹部湿润的衣服,说,“我帮你处理下烫伤。”
闻言,他一只手捏着牛奶瓶,一只手撩起t恤,坐在地上,姿态肆意,微扬的下颌线线条分明。
摆明一副让她处理的模样。
这大少爷
纪染无奈蹲下,目光落在他的腹部。
线条分明的腹肌线男性十足,八块鼓起的包,两侧深陷的线条直引往下
她微微调整呼吸,将手中的帕子摁上去。
还好烫红的地方没有起泡印。
“疼吗?”
傅辞皱了下眉,察觉到她突然低沉的语气,弯腰凑近她的脸,眸子盯着她看,“什么?”
她抬眸直视他,重复一遍,“我问你疼吗。”
他似笑非笑道,“你是问这次,还是之前?”
格城的事,仿佛像是一个无形屏障,两人都不曾主动提起过,却又默契地想到一起去了。
纪染想问问他,被埋在废墟底下疼不疼。
可是她没有资格去提。
四目对视之下,傅辞神情微微动容,抬手去触碰她的脸颊,还不曾碰到,被她偏头躲开。
“干什么?”她瞪他一眼。
他不由低笑一声,嗓音磁成好听,“你不仅变弱了,还变娇气了。”
“哪里有?”
娇气?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娇气。
他募的转移话题,问道,“刚刚和厉寒声一直在聊什么聊那么久?”
“关于白翟深的一些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