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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丑角（第3页）

“这儿怎么有人比我穿的还更像个小丑……你们没沟通好吗？”

“同一个宴会——怎么能有两个丑角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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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尔文手一抖，他险些——险些就射出了子=弹。

他一眼都不敢眨。他感觉自己也在发疯。

他从未这么憎恶——这么恐惧——这么想杀死那个紫西装，绿头发的男人。这真他=妈奇怪，真可悲。在他还是个利爪的时候，他从未觉得这男人会是个威胁，他甚至不觉得joker是个人物。

他听着联络器中克里斯的闷哼，听着他已变成凡人的主人发出一阵低笑，听着那疯小孩儿甜蜜又柔顺的说着：

“太过分了……这也太过分了，rj”

“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你可以殴打我，你可以毙了我……”

“但你怎么能侮辱我的毕业礼服？每个孩子——都需要一套自己的毕业礼服！都需要一个完美的毕业舞会！”

凯尔文听着克里斯笑了出来，大笑。仿佛这的确是个笑话。

他怀疑自己疯了。或者克里斯疯了。

因为可悲的是，

小丑也跟着一起笑了。

绿眼睛的刺客开始想连克里斯一起一枪毙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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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笑话！莫名其妙、全无意义——很棒，很好，非常可爱！”joker大笑着，他掰住男孩儿的下巴，亲吻那张可爱的脸蛋。“我很喜欢——joker叔叔很喜欢你的笑话！你真奇怪啊，大男孩儿，你真可爱……”

小丑的力气比克里斯想象中更大。苍白的怪胎捏着他的脸，强迫他与那对有毒般翠绿的双眼对视。这一幕非常好笑，好笑的点是——他们都有一对外人看不出感情的眼睛。

自掉入那个化工池子以后，小丑的双眼就再也不会因亢奋或恐惧而放大或缩小了。蝙蝠侠永远都无法得知他的情绪，因此很多时候都得劝慰自己相信小丑还是个凡人。

克里斯呢？克里斯只有双眼最像佐德，他的整个眼瞳都是纯黑的——没人能在彻底的黑暗中找到情绪，没有人。就算是小丑也不行。

他们对视了差不多十秒。小丑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个滑稽可怖的表情，那对绿色的眼眸越靠越近，仿佛形成了一对斗鸡眼。但被他凝视着的猎物依旧毫无畏惧，仿佛他和一旁的几具尸体没什么区别。

毫无征兆的，小丑的右手舞出了一道残影——他伸手戳向克里斯的双眼。而青年似乎早有准备，直接狼狈的后坐倒地。没被他瞬间戳瞎，勾出自己乌黑的眼球。

克里斯短暂的露出了一个惊愕的表情，然后就捂着额头笑出了声：

“我的天啊——你是感到不安了吗——”

台下的‘观众们’…人质们几乎惊呆了。根本没人能搞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克里斯知道怀特教授也在人群当中。他分心了一瞬，感觉自己可以开始考虑休学了。

“你想证明什么——天啊，rj，你可是犯罪之王，你可是这座城最特殊的那个演员，我不怕你就让你这么失落、这么不安吗？”

“你就这么容易失去安全感吗？你就这么容易动怒——这么容易厌烦吗？”

他放声嘲笑。仿佛任人宰割的并不是他自己。小丑女感到了一阵不快——而且女孩儿已隐隐察觉，这个该死的混蛋在模仿她的语气，使用她对爱人的专属称谓……

她把锤子从肩头挪了下来，只等她的国王一声令下，就去砸开男孩儿漂亮的脑瓜。

但她没等来命令。joker委屈似的瘪了瘪嘴，紫衣服的男人滑稽的晃了晃，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然后他掏出枪，拉开保险栓，指向那个嘲讽着他的小混蛋：

“不要这么说我——哎——不要这么苛责一个老年人，甜心。”小丑脆弱地摇晃着，甚至单手扶额。“你听上去是我的粉丝啊，你听上去，看上去，似乎非常的了解我？”

苍白的怪物蹲下身，将枪口抵住了男孩儿的脑门。joker噘着嘴，神经质的抱怨着、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