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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01名字（第3页）

那长得像克拉克，穿的像超人，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他哥哥的男人回头瞥了他一眼。那一眼带着点儿温和的审视，沉默的警告，

与无尽的疏离。

疏离。

我操他妈的。

克里斯愣在了当场。他感到委屈，感到恐慌。在他开始诅咒稻草人、小丑，与任何可能让他见到了这一幕的傻逼们之前——他眼见那个很像他哥哥的人扭过了头去，不再看他。

听着那两男一女的对话：

“但…但是你必须明白，卡尔。”那个应该是神奇女侠的人低声说着。“你杀了他父亲。”

什么。

“……”

蝙蝠侠保持沉默。像是正在衡量利弊。神奇女侠却不肯放弃：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卡尔，氪星也就只剩你们两个了——但你想教养他，也该考虑下他本人能否接受。你的思想恐怕与佐德将军教他的东西截然不同，他…他不一定能够接受。”

“况且…你的年纪也和他爸爸差不多了。”

什么。什么什么。

“…我持保留意见。”蝙蝠侠说。“我认同戴安娜前半段话。超人，我知道你不好受。但这是不可回避的。”

“你杀了他父亲。”当着他的面。“……正因如此，你对他格外的愧疚与怜惜，你想弥补他，我能理解。但这并不容易。”

“我不是在怀疑你的能力，要说这世上谁能把他教好，我觉得也就只有你和你的家人了…但教养孩子，这本身就是一件难事。如果他……他当真恨你，那很容易适得其反。”

操。

什么。

克里斯愕然的听着。眼见那似乎…不，那绝不可能是他哥哥的人叹了口气。

那个披着超人皮的怪物——那个冒牌者——那个骗子疯子操他妈的傻逼——他扭过头，用他最喜欢的那张脸看着他。

操，操，操，操，操。

那眼神…那眼神当真非常的克拉克。好吧，似是而非，克里斯从没发现自己竟是个胆小的人，他从没发现自己也会产生恐怖谷效应——操——全是这个冒牌货的错。

他白嫩的脚丫不自觉地踩起了水，像是故意想把泥沙全部搅起，搞得海滩浑浊一片。小孩儿胡乱的搞着算不上破坏的小恶作剧，让天堂岛蔚蓝清净的海水变得浑黄。

而那个披着超人披风的怪物朝他招了招手。露出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微笑：

“来，孩子。”

他活像是在呼唤一只小狗。克里斯不想动。操，克里斯感到恶心。

但这具幼小的身躯却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孩子快活地朝那三名英雄跑去，一把抱住了他杀父仇人的大腿：

“嗨，卡尔。”

他听见自己说着。

“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操

“我们从不用‘处置’一词来谈论孩子，洛尔。”那个天杀的怪物也露出了虚假的微笑。“……你呢，你是怎么想的，孩子。”

克里斯听他自己咯咯笑了起来，这具体的主人撒娇似的往超人怀里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