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领导来了,随便看。”说完,老孙头就退到了一边。
陈明浩走过去看了看,整个渠头大约宽五十多米,有十个十几米高的升降水闸立在堤外,加上混凝土的坝体,整个渠首显得壮观气派。此时,十孔水闸只有五孔升到了几十公分,河水缓缓的流进了堤坝外面的河渠。
陈明浩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放这么一点水进去呢?他知道这肯定是有道理的,于是便对于大壮问道:
“于书记,为什么只开闸放这么一点水?”
“陈县长,是这样的,这条渠只负责农业灌溉用,不需要浇水的季节,只需少量的水来维持渠道以及渠道周边村镇其他的少量用水,到了该浇水灌溉的季节,这十孔闸都是要打开的,这条渠不光只有我们县在用,临河市七县一区到农业灌溉都要靠它,当然渠水到达不了的地方也只有想其他的办法。”于大壮给陈明浩解释道。
听了他的解释,陈明浩这条引水渠的功能大概有了了解。
在回去的时候,从大堤拐到公路上的时候,他便问坐在身边的张东方。
“张主任,我们这边到对面省只有浮桥吗?”
“我们到对面只有浮桥,在我们这条大河的上下游100公里之内是没有桥梁的,只有靠几座浮桥支撑起我市与对面省的交通。”
陈明浩听了张东方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这不是自己能操的了的心,这是两省之间的问题,就让省领导来解决吧。
告别了渠头乡,他们沿着回去的路程,又走了二十几公里,便来到了他们上午来的时候路过的徐庄乡。
此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半左右,乡政府门前是冷冷清清,他们拐进来的时候,同样也没人阻拦他,只是从车窗往外看到在门房里有一个老头在打瞌睡。
陈明浩下车之后,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个乡政府院子里有一栋二层楼,在楼中间的下方,开了一个房间大小的大门,将整个乡政府办公大院隔成了前后两个院子,进到后面,才是乡政府真正办公的地方,只是此时,那个大门是紧闭的。
见到这个情况,联络员石清泉就跑到门房,把那个打瞌睡的看门人叫了过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看门人过来之后问道。
张东方想回答,陈明浩对他摇摇头,自己回答道:“大爷,我们是到乡里来办点事情,找你们领导盖个章。”
看门人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喊他大爷是理所当然,对方听他说话客气,也放下了戒备心,说道:“你们办事也不挑个时间,乡里下午基本上没有人上班,现在里面只有少数的几个人在,书记也在办公室休息。”
“那这大门能打开吗,我们想进去碰碰运气,看盖章的人在不在?”陈明浩依然不死心,既然大门锁着的,里面应该不会有人,但他还是想进去看看,况且乡党委书记也在里面休息。
“小伙子,你们还是明天上午再来吧,我有钥匙也打不开呀,你没看是从里面插上的?如果打扰到书记休息,我的门房工作也保不住喽。”老头说着,摇摇头就准备往回走。
也许是他们说话声音大,还是因为别的,此时二楼东边一个窗户突然打开,露出一个光膀子的男人,对着楼下骂道:“老倔头,你他妈的不想干了,谁让你把人放进来的,打扰老子的清梦。”
老倔头转过身,对着楼上说道:“牟书记,这几个人要找乡政府盖章,我正劝他们离开呢。”
“妈了个巴子的,赶快把人赶走,要不你明天就回家去吧。”说完就要关窗户,恰在此时,一个披着头发的女人来到窗户边也对老倔头喊道:“老倔头,你这个月工资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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