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岁的蔡斛:“……”
傅子斬:“……”
怪不得他说怎么听出了一股催婚味儿,原来他只是一个道具,这一招借力打力,暗示得妙啊。
蔡斛扒拉着饭碗,装作听不懂。
蔡妈妈好似觉得这还不够似的,叫了声带过来的那只大狗,“你想你孩子了是不是?没事!我们过几个月就回去了,一转眼你孩子都两岁了呢”
蔡斛:“……”
这饭吃不下去了。
正在逗猫的大狗仰着脑袋很迷茫,可能是不懂它主人突然的召唤为何意,尽说一些它听不懂的话,真是太难为狗了。
眼看着蔡妈妈还要在说些什么,蔡斛直接转移了话题,问起傅子斬剧组的事,以及工作安排这块有没有别的想法。
自从知道倒霉系统的能量跟热度挂钩后的傅子斬对于各种工作的态度也没那么随意了,有热度有钱拿,就都可以试试。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早死早超生,早干完早退休。
聊完工作的两人又聊起了剧组趣事,蔡斛没去剧组,很多事情也不了解。
饭桌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得很是随意,直到傅子斬说起了江文石导演。
蔡斛精准地t到了重点,“你又进警察局了?”
傅子斬:“……”
他都忘了这茬了。
蔡妈妈反应就有点奇怪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道,“其实,一直单着好像也还行”
并不喜欢聊八卦的人,三言两语把故事讲得跟个恐怖故事一样,成功把渴望抱孙子的蔡妈妈唬住了,可能也是怕他儿子一气之下抱回来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下午时分,傅子斬拒绝了蔡妈妈让留下来吃晚饭的客套请求,可以说是很有客人该有的自觉了,就是走的时候看着已经跟小狗子们打成一片的小橘同学,莫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真的是一眼都没看他呢,全然已经忘了谁付钱给它治的伤。
识海里某个系统也有点伤心,同一个地方悲伤两次,不三不四很幽怨,“我觉得它可以叫没肝”
傅子斬并没有什么意见的给蔡妈妈转达了这个称呼。
屋里蔡斛母子俩表情出奇的一致,一如曾经听到没心没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
“……”
两人满脸都写着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就不能取个宠物该有的名字吗?
傅子斬本人对此表示,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名字更合适的了,完美得贴合了它们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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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子斬带着小齐踏上了去泉河市的飞机,还有一大半的戏份会在那边拍。
飞机落地的时候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着,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暖意,这座城市比起京市要冷得多,冬天常年是零下十几二十度的天气。
刚一出去不少打着寒颤的人,都在烈日下冻得瑟瑟发抖。
从机场到剧组定点酒店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取景点太偏就是这点不好,坐车时长很感人。
某些坐车坐得难受的人又开始怀念起了能御剑飞行的日子,等到酒店的时候,里面熙熙囔囔已经有了不少人,今天只是集合整顿,并没有要拍摄的戏份,晚上还有一个年后开工宴,类似公司动员大会,毕竟节假日过后的打工人都是懒散的,不管身体去了哪,灵魂都还在家里的床上。
开工宴就在酒店办的,其实就是整个剧组一起吃个饭,不用掏钱的那种,都没有别的活动。
刚到包间门口的傅子斬听到旁边的小齐咦了一声,他顺着目光看去,眼里闪过意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袁康生,那个说表演节目是魔术结果只是在道具床上躺着的人。
对方也恰在这时转过了身,看到傅子斬后,迈着步子径直而来。
袁康生礼貌一笑,举手投足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动作,“你上次推荐那个茶我试了,很不错。”
傅子斬挪动脚步往边上让了让,免得自己堵住门,“你说的那个桂圆也不错”
是真的不错,他都已经在系统里囤了一点了。
两人就站在门旁边从上次的话题说到了剧组角色,要知道上次这人开机仪式可是没来的,要不是人出现在这,他都不知道这人还参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