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并没打算真的听许若华喊自己姐姐,万事得循序渐进,何况,她更喜欢两人确定关系后,她为了餍足而喊出来的姐姐。
大仇已报,女生不再儿戏,将她翻了个身,许姐姐刚刚藏在枕头下面的后腰,这下正对了南佑疏,她目光灼灼,她则无可奈何。
在女人指尖紧蜷的那一瞬间,女生的手被捏得有些发痛,南佑疏还不知死活,薄唇不急不慢地轻啄着女人的后颈,温声道:“孽力回馈,指得是这个啦,姐姐。”
“够了……解开!”女人气急得胸口起伏,本能却无法推开南佑疏,以为结束了,撑着身子往床头缩,谁料南佑疏真的是麻烦得紧,她退,她进,年轻人很明显还意犹未尽。
“嗯?这就不行了吗?”
她没开玩笑吧?许若华瞥了眼她胳膊上因为持续用力而攀附起来的淡蓝色血管,有些慌乱,她知道她馋,不至于趁人之危后就没完没了吧,哪怕自己再经验老成,年纪大了,也真的禁受不住。
又到了整点,大理石壁灯的时针微妙地响起,“叮咚”,以往安静祥和的声音,此时无异于在许若华脑里拉警报,这才记起她平时没日没夜地练舞,是在综艺里能做五分钟平板支撑的主。
“南佑疏,很好,你记住,等我……”
“姐姐觉得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那是下了床的事,日后再说。”
南佑疏忽略许若华的警告,也装作听不懂反话,现实中的对线,她必定也不能输啊。何况等什么,等姐姐恢复体力后收拾自己?不如现在多磨磨她,到时候真有什么,自己也能跑得比她快些。
女生不放人,顾自把玩着她的卷发,指尖蜷起,一圈一圈,卷起来又松开,她的发丝柔顺地弹落,散在白白的枕头上,连带着南佑疏的手指上,都有了一丝香氛的气味。
许若华无声叹息,双眼失神,只知道头白洗了。
“这次,还丢姐姐的人吗?”
女人索性装听不见,她教不了南佑疏什么了,青出于蓝胜于蓝。
……
浴室的花洒打开,水流喷泄而出,因为刚开还有些断断续续,过一会儿水畅通无阻,南佑疏轻而易举地公主抱起许若华,将她安置到浴室,南佑疏和许若华体力透支,洗不了一个完整的澡。
南佑疏拿温热水泡了几条纯白色的毛巾,温度合适,再拧干,动作轻柔,一点一点地帮她擦拭,怕她不愿意,还哄到:“都天亮了,好好休息,睡醒再重新洗,好不好?”
“装什么温顺小绵羊,和你见面后,我没睡过一个好觉。”
女人当真累了,眼皮都睁不开,心里想着这句话却说不出来,只得嗯声。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要感谢南佑疏的“良苦用心”,坏事做尽还要捡着她那份温柔,怪不得让她握紧,有了南佑疏衣服的借力,手腕上没被绳结弄出半点伤。
渐渐的,许若华意识开始模糊,再被擦拭第二遍的时候,就垂眼睡了会,那个南佑疏戴着婚戒的梦,再次复现。
女人猛地睁眼,才发现梦境虽很长,现实的时间过得依旧缓慢,自己和南佑疏还身处浴室,她正在拧毛巾,背着身子问自己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
“我困了,不想回房睡。”
这话传到南佑疏耳朵里就听出一点撒娇的意味了,女生极力掩饰住自己浅笑,装作神色正经的模样,听之任之,再次撩起她的腿,为她穿上睡裙,抱到了榻榻米上。
毕竟,房里残局还没收拾,床单也要换……
月光依旧皎洁,本来林墨苒将四人拉个个微信群,说到家后知会一声平安,结果群里无一点动静,都忘了。或许,今晚,根本有人就不平安,而无暇发送信息。
……
睡着睡着,南佑疏因为右腰腹有些痛,靠左侧躺,如此一来,便背对着许若华了。
无意识的依赖,最为致命。女人半梦半醒,睁眼时见她没像往常一样黏着自己当个小抱枕,唇角微微下撇,大概是昏了头,撑着腰悄悄和南佑疏换了个边,如此一来,自己又能感受到她恬静的气息,方才安心闭眼。
第二天,晨光泌入客厅,南佑疏缓缓睁眼,有些心酸搞笑,平时工作她最缺的就是睡眠。
选秀、巡演前、剧组,最艰难的时候睡三个小时,就算“休息过了”,床都不沾,就躺瑜伽垫上拿衣服一盖,就是因为怕上了床醒不来影响第二天的工作。
其实她也可以不用那么努力,只是她急于追寻那道极高的光,不甘心止步不前。
此时好不容易歇下,有个名为生物钟的东西,早早地将南佑疏唤醒。她有点口干,想起身,嗯?姐姐什么时候睡到这边来了?南佑疏才意识自己被搂的紧紧的,两人毫无距离感,近到女人的睫毛,能够拂过她的锁骨,有些发痒。
不过,这次她再不用早早地撤离,伪装自己老实的假象了。
南佑疏轻声唤许姐姐,她睡得很熟,没反应,本计划起身做早餐的女生突然就想多赖会床,摸了许若华的“逆鳞”还不够,又勾起指尖挑了挑她长长的眼睫,这眉眼,当真,南佑疏在这个世界上都找不到能再与其相及的。
是那种,和她一对视,就会沉溺,耽误了终身的眉眼。
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睛,端详着“冲撞”的自己,让她本就狂跳的心脏快越出嗓子口,俗套的转角遇到爱的剧本,她南佑疏居然能有幸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