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闻远明把手里禁着血月子的小丹珠给收了起来时……
金陵百业庄的会议厅上已经就他的这个问题而展开了辩论。
原本应该提起了切实建议的麻衣绿姑,倒是在这一场的辩论里一直都保持着沉默的状态。
她其实一早也是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的那就是无论闻远明怎么去装,最终还是要面对这个最终的问题——
进入了仙界之后,他将如何去面对血月子这个已经跟他订了契约的血仆,若是他的表现太过于低能的话,换作任何一个心高气傲的血族,都不可能受得了这种欺骗。
哪怕他们在跟闻远明约下了这个契约时,都是自愿的。
不过既然闻远明没有任何的表态,她们自然也没有什么话可讲。
闻远明拍了拍手,京城那里的那一具分身已经御风向金陵而来。
同时在临都的那一具分身也是同时这样子飞了过来。
他倒是对于在仙界那里应该怎么去应付这个血月子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一直以来吧,他对于这些事情的应对方式,一直都是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虽然他知道这个心态对于修士来讲,并不是一个好的心态,但是呢,对于他来讲,这个心态却是弥足珍贵的那种——
若是他连这一点儿的心气都没有的话,那么医宗不说能不能在华夏这里成就了现在的这个地位,就算是在当时如同修罗场那里的临都四大隐门的夹攻下,医宗就已经死在了那个时刻了。
而血月子的表现,闻远明虽然在心里是有点儿诧异的,不过像这种一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则立即心气全无的血族,他是真正看不起这种玩意儿的。
他能够在地球这里把血月子收为了血仆,那么就不怕这个已经成为了他血仆的家伙在进入了仙界之后,会对他有着什么样的反扑之类。
所以在后宫团的妹子们对他开起了群嘲时,他是完全不想跟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妮子们解释什么的。
反正吧,事实会让她们闭嘴。
而且像这些假设性的东西,往往对于实际是没有什么真正大影响的。
以前闻远明他就是极为在各种情况下进行着不同的推演,不过在他经历了临都崛起的那个过程之后,他深深的明白一点,那就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推演与假设,都只是极为主观的一个想法罢了。
就算是推演得再怎么细致,当面临了事实时,往往会因为参与的人的不同,会出现各种各样不同的变化。
若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着既定的那些想法去做的话,推演得越细致,那么事实则会偏离事实越远。
所以闻远明一般都会在一些选择上,进行一些大致上的推演与假设,但是真正的那些选择,他会按着最优解来选,而真正的最优解,若是没有在面临现场的那一刻,是完全没有任何基础可以进行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