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玉玲甄的车,扣好安全带后,安小兔给她报了个地址,然后又打了个电话给安娉婷,确认安娉婷目前依然安然无恙后,才对玉玲甄问道:
“玉老师,假设有一个人曾经算计过你,害你差点儿失身,甚至对你从来没有真实过;而此时这个人向你求救,你觉得这个人说的话可信吗?”
或许安娉婷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所以即使此时此刻,她还是能冷静地思考一些问题。
她是真怕再被安娉婷算计了,可电话里的危急情况,不像是做戏的。
玉玲甄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冷哼说道,“有个寓言故事叫放羊的小孩,撒谎就像家暴,只有零次和一万次。况且,如果对我做过那么恶毒的事,我巴不得她没好下场,才不会救她呢。”
“那个人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在酒吧被人算计了,钱不够结账,老板扣着人不给走,她说那酒吧老板限她一个小时内把账结了,我不敢一个人去。”安小兔淡淡说道。
“以前的朋友?那她怎么不找她家人或者是朋友?如果是碍于面子的话,她就不怕你说出去?”玉玲甄越是替她抱不平,觉得这妮子太善良了。
以前的朋友,那就说明友翻了。
无法理解既然不是朋友了,为什么对方还能厚着脸皮找她帮忙?
“情况有些复杂。”安小兔淡淡笑了一下,她并不想蹚这趟浑水,但又无法做到冷血地袖手旁观。
玉玲甄没有再说什么,专心开车。
四十几分钟后,车子在一间酒吧前停下,两人下了车,一起走进酒吧。
来到安娉婷所在的包厢,看到她头发有些凌乱,衣服还算整齐,眼睛红红的,被两个保镖强行按在沙发上,旁边还站在七八个黑衣男人。
玉玲甄一眼就认出了安娉婷,顿时有些吃惊,但沉住气没有说些什么。
想到在来的路上,安小兔跟她说的那些话,而安娉婷以前给自己的良好印象,让她一时无法判断谁真谁假。
“那个……这个包厢的账我已经结了,你们可以放了她了。”安小兔说着,便将账单递给其中一个黑衣男人。
看到账单的时候,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一个应酬,竟能点了三十几万块的酒。
那黑衣男人核对了一眼账单后,示意放人。
“真是太谢谢你了,安老师。”安娉婷快步走了过来,喜极而泣说道。
“走吧,等会儿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回去了就把钱还给我。”安小兔淡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她不喜欢安娉婷,不想强迫自己虚伪迎合她。
那笔钱是第一次去唐家,给的红包,没有紧急的事,她并不打算动。
如今帮安娉婷付账,她也希望尽快收回来,不想和安娉婷再有什么牵扯。
“嗯。”安娉婷低着头应了声,指甲掐进掌心,唇角弯起一丝弧度,低垂的眸子闪过一抹阴狠……,!
;安小兔拉着她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坐上了玉玲甄的车,扣好安全带后,安小兔给她报了个地址,然后又打了个电话给安娉婷,确认安娉婷目前依然安然无恙后,才对玉玲甄问道:
“玉老师,假设有一个人曾经算计过你,害你差点儿失身,甚至对你从来没有真实过;而此时这个人向你求救,你觉得这个人说的话可信吗?”
或许安娉婷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所以即使此时此刻,她还是能冷静地思考一些问题。
她是真怕再被安娉婷算计了,可电话里的危急情况,不像是做戏的。
玉玲甄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冷哼说道,“有个寓言故事叫放羊的小孩,撒谎就像家暴,只有零次和一万次。况且,如果对我做过那么恶毒的事,我巴不得她没好下场,才不会救她呢。”
“那个人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她在酒吧被人算计了,钱不够结账,老板扣着人不给走,她说那酒吧老板限她一个小时内把账结了,我不敢一个人去。”安小兔淡淡说道。
“以前的朋友?那她怎么不找她家人或者是朋友?如果是碍于面子的话,她就不怕你说出去?”玉玲甄越是替她抱不平,觉得这妮子太善良了。
以前的朋友,那就说明友翻了。
无法理解既然不是朋友了,为什么对方还能厚着脸皮找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