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贴到耳朵边上,&ldo;正是哀家!&rdo;听到那边似乎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ldo;权姑娘,你的声音为&nj;何变了?&rdo;
&ldo;我不是权姑娘,我是鲁韫绮,她正在洗澡,电话响了,我便替她接了,没想到居然是您,哈哈哈哈,&rdo;鲁韫绮想象着一个&nj;古人打电话的样子,脑子里&nj;不停在穿越,非常喜感&nj;。江后那边很久没有动静,
&ldo;有什么事您说呀?我手边正煲着汤呢!&rdo;
&ldo;哀家想请你们明天来一趟。&rdo;
隐瞒真相
鲁韫绮夹着电话的脖子一顿,腾出手接,&ldo;什么?&rdo;
次日,李攸烨心不在焉地熬到散朝,哪也没去就直奔玉清湖。
江后已经&nj;坐在湖边角亭里等着了。亭外泊着一只华丽的画船,祖孙二人心照不宣地登上了船,雷豹使棹,在岸边一抵,船剖开湖面,堆着哗啦啦的水声,往湖心漫散而去。
江后在船舱就坐,良久未置一词,李攸烨便安静等着。手在膝上划来划去。
&ldo;烨儿!&rdo;
&ldo;嗯?&rdo;
&ldo;可还记得,就在这片湖面上,你问过哀家一个问题,怎么才能抓住一个人?&rdo;
李攸烨歪着头想了半天,&ldo;记得!&rdo;
&ldo;记得多少&nj;?&rdo;
&ldo;记得皇奶奶拧我的耳朵!&rdo;
&ldo;……&rdo;
&ldo;哀家为什么拧你的耳朵?&rdo;
&ldo;不记得了!&rdo;这次李攸烨回答得干脆,江后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转而顾向湖面,被&nj;风吹皱的湖水堆成&nj;了一叠叠的小山,不断拱动着船心,舱顶挂了玉片做的占风铎,因此一直响着不停。嬉皮的笑声凑过来,&ldo;皇奶奶下次要是不拧我耳朵,说&nj;不定我就记得了!&rdo;
江后转过头来,盯着那张灿然夺目的脸,嘴角慢慢上扬,&ldo;过来!&rdo;
李攸烨不暇细思,挪了板凳,挪到她身边,耳朵立即就被&nj;拧去了。眉毛眼睛都耷拉下来,无辜地撇嘴,&ldo;我这次又没犯错,做什么又拧我耳朵,抗议!&rdo;
&ldo;做什么?&rdo;江后噙着笑,手又在她耳朵上多拧了半圈,&ldo;你上次说&nj;,如&nj;果要抓住一个人,便让她怀孕,哀家可是记得清清楚楚!&rdo;
&ldo;啊?是吗?我说&nj;过这等混话吗?哎,痛,皇奶奶,轻一点&nj;!&rdo;李攸烨被&nj;迫歪着脑袋,龇牙咧嘴地大声呼痛。声音传到舱外,船头的雷豹听&nj;到叫声,禁不住笑了笑,摇摇头继续划棹。
没办法了,舔着脸,&ldo;孙儿知错还不行吗,孙儿顶多是开玩笑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