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嫁给的人虽然未必比李攸烨好,但是同&nj;样会一心一意地对她。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的阻碍,她去另一个世界,他便也跟着去,他无牵无挂,可&nj;以跟她去天涯海角。也许他们也会有孩子,叫栖枫,栖桦,栖杨,栖槐,总是,她们的生&nj;活不会有她,也不会有栖梧……
想到这里,李攸烨的心脏又&nj;抑制不住撕痛起来,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蜷着手从她的颈后伸过去,将她身子翻过来,揽进自己的怀里,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ldo;别哭了,朕投降了,虽然的时候朕真的很想把&nj;自己劈成两半,一半跳了崖随她去,一半留下来陪你!不过,谁让朕只有一个身子一颗心呢!唉,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哭成花脸猫了!&rdo;
她蜷在她怀里哭得声哽难抑,任她怎么哄劝都无法将那里的眼泪止住,李攸烨叹了口气,也就更紧地搂住她,任她的泪水打湿自己的单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不哭了,只肩膀一抖一抖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动物。李攸烨揉揉她的眼睛,宠溺道:&ldo;不哭了?&rdo;
&ldo;我没有哭,我只是想栖梧了!&rdo;她并不承认方才的狼狈。
李攸烨故意摸了摸枕头,&ldo;还没哭?这都能拧出&nj;水来了吧!啧啧,不知&nj;道的还以为是尿床了,也不对,哪有尿到枕头上的……&rdo;
见她越说越离谱,权洛颖抬手捂住她的嘴,两只肿的像核桃般的大眼睛里,还晃悠着闪闪的泪光。突然抱着她的胳膊用力咬了下去!
&ldo;喂!你怎么能咬人哪!&rdo;
&ldo;我就咬!&rdo;浓浓的鼻音。
&ldo;怕了你了,你属狗的吧!&rdo;
&ldo;我属狼的!&rdo;
这样下去睡觉不舒服,在李攸烨的提议下,两人换上了崭新的衣衫枕被&nj;,重&nj;新躺回床上,都疲惫地不行。面对面侧躺这,盖上被&nj;子,李攸烨连眼睛都睁不开&nj;了。对面人挪了几下身子,重&nj;新钻到她怀里来,她笑了笑,突然觉得心里由衷地暖和。闭着眼睛给她掖了掖被&nj;子,就要入睡,却感觉有东西在她脖子里划呀划的,&ldo;别动!&rdo;
朦胧中捉住那只不老实的手,把&nj;它搭在自己腰上。它似乎还在乱动,只不过换了个位置,在她腰间划圈。李攸烨掀了掀眼皮,&ldo;再动我就把&nj;你绑起来了!&rdo;
她像恶作剧被&nj;发现似的吐了吐舌头,马上闭上眼睛装睡着,但是枕头下的脸明显在痴痴的笑。&ldo;真是,又&nj;哭又&nj;笑的,今晚上是得了羊癫疯怎么着?&rdo;
&ldo;你才羊癫疯!&rdo;她不满地嘟嘴。
安静了一会儿,李攸烨几乎要睡着了,突然又&nj;被&nj;脖子里的一阵痒挠醒了,&ldo;又&nj;干嘛?&rdo;
&ldo;嗯,你刚才说,你只有一颗心……是什么意思?&rdo;
&ldo;什么?什么一颗心?&rdo;李攸烨困得不行。
&ldo;你刚才明明说的,想把&nj;自己劈两半,但是只有一颗心……&rdo;她有点着急地提醒道。
&ldo;哦,是啊,我是一颗心,怎么啦?谁不是一颗心哪!我好困……明天再说……&rdo;
李攸烨压根没想起来,她便不乐意了,用手去扒她的眼皮,非要刨根究底,&ldo;醒醒!&rdo;
&ldo;你怎么比栖梧还淘啊?&rdo;李攸烨把&nj;脸埋进枕头里,不理她的搅扰,听到那边半天没动静了,松了口气,又&nj;伸手拍拍她的背,&ldo;快睡吧,明天还要跟皇奶奶请安!&rdo;
&ldo;你皇奶奶好像不喜欢我!&rdo;
她乖了一阵,不安分地转了几个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