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西北攻伐顺利之后,张八年就觉得胡榭年是在找死。
那沈安护短,张五郎看似和他没关系,可架不住唐仁和他有关系啊!
这关系一拉二扯的,沈安出手就名正言顺了。
回到皇城司后,有人来报。
“都知,胡勾当今夜去了张五郎家,出来时被人碰到,说是满面泪痕。”
“这是怕了。”
张八年冷笑道:“他们联手施压,让某不能动弹,如今沈安归来,他挟大功出手,谁敢阻拦?”
有心腹说道:“那些人怕是会联手吧。”
“联手更好。”
张八年狞笑道:“官家正在坐观,沈安有恃无恐,治平四年一开始就是这般热闹,让某很是欢喜啊!”
“哈哈哈哈!”
随后有命令传来。
“都知有令,让人去张五郎家附近盯着,不许人对他下手。”
“都知有令,去告诉沈郡公,那些人怕是会联手。都知知道他不怕,但最好戴着铁板再出门。”
传话这人旋即被沈家赶了出来,庄老实的声音大的吓人,榆林巷的街坊都听到了。
“我家郎君以德服人,从不怕人从背后捅刀子!”
而在沈家,沈安在吩咐赵五五,“那个五五啊!把某的那块钢板找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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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胡勾当?”
一个男子走过来拱手,笑道:“胡勾当是来看张五郎的吗?小人也是如此。”
张八年来过张五郎家后,皇城司的人就开始活络了,不少人来看望张五郎。
不过此人原本是不想来的,等得知沈安令人送了一车钱粮来张五郎家后,他慌不迭的带着礼物来了。
“胡勾当您怎么哭了?”
这等人连来看望张五郎都是赶末班车,可见是个蠢的,但他蠢的很彻底,竟然说出了这等话。
胡榭年胡乱抹了一下脸,急匆匆的走了。
随后那个蠢货就大嘴巴的把胡榭年大晚上来看望张五郎,哭的和孩子似的事儿广而告之。
这是沈安带来的威慑力,让胡榭年失态如此。
皇城司为之一震!
……
今日宫中欢喜,官家还令人赏赐了每人一套衣裳。
飞燕很是不忿的在和高滔滔抱怨,“圣人,他们说臣太费布料,旁人一件的布料,只能给臣做半身衣裳……”
高滔滔正在喝茶,闻言不禁看了她那肥硕的身材一眼,忍笑道:“费就费吧,官家如今有钱,不差你的衣裳。”
“圣人。”
昭君回来了,一脸的八卦,“圣人,他们说沈郡公和那李宝玖大战了三百回合,然后才把李宝玖活擒了。沈郡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那李宝玖说哭了,这才发誓要做沈郡公的奴仆呢!”
高滔滔一听也很惊奇,“那么厉害吗?”
“是呢。”昭君一脸悠然神往的模样,“圣人,那沈郡公此次立下大功,不少人说直龙图阁不够酬功,官家怕是要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