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过去吧,离这差不多一公里,开车我怕又堵路上。”
陶婷说:“好。”
徐临越问她:“你能走吗?”
“能走。”
徐淮彬笑了起来,对徐临越说:“你不知道她上次在长乐路,穿着高跟鞋从街头喝到街尾,人摇摇晃晃但脚一下没崴,可有水平了。”
陶婷瞪了他一眼,徐临越笑笑,说:“是吗。”
走出医院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徐淮彬带他们去的小酒馆藏在居民巷里,新开没多久,听说老板很酷很有个性。
一开门就看见墙上的一副毛笔字,字迹潇洒,写的是“酒到万事除”五个字。
三个人见了都会心一笑,徐临越拿出手机说:“这话我喜欢。”
屋里温暖热闹,服务员拿来菜单,徐淮彬一边翻看,一边对徐临越说:“你以前在德国,那边的精酿好喝吧?”
徐临越点头:“德国人在做啤酒上还是有一套的。”
他俩各点了扎黑啤,陶婷点了杯水蜜桃味的精酿果啤,还配了些下酒菜。
三个人围着一张小圆桌,陶婷插不进男人们的话题,默默喝酒吃菜。
这果啤度数不高,没想到还挺容易上头。
半杯下去陶婷就有些醺醺然了,她手撑着下巴,脸颊通红,一个劲地就想笑。
“今天酒量这么差啊?”徐淮彬看着她说。
陶婷摆摆手:“没醉,就觉得这画面好诡异,你俩居然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徐淮彬对徐临越说:“她喝多了就这样,又要开始‘吐真言’了,你别放心上。”
徐临越笑了笑:“见识过。”
陶婷这样肯定是没法一个人回去,两个男人在收银台边上抢着结账,一回来她已经趴桌上了。
“走了,陶婷。”
陶婷直起身子:“走啦?”
她站都站不稳了,偏还不准人扶。
徐临越和徐淮彬一人一边跟在她身后,都提心吊胆的,手举在半空随时准备接住她。
门口停了几辆出租车,徐淮彬说:“我送她回家吧。”
“我顺路,我来吧。”
两个男人僵持上了,都懂对方的心思,所以都不打算让步。
“那你说吧,谁送?”他们把这个问题抛给在打哈欠的陶婷。
“我,我选徐”陶婷挠挠脸,含糊说了句,“不知道。”
“她说她选徐临越。”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徐临越已经一把揽住陶婷把人往出租车上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