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江珩正愣愣地盯着墙上的画,秦礼冲进来的刹那他被动静吸引,回头正与人对视了个正着。
看到来人,江珩狠狠皱眉:“谁让你进来的?”
与此同时,陈武从秦礼身后露出头来:“江哥他们是来喊我们去宴会的。”
“他们?”江珩眉头皱得更紧。
见江珩迟迟没有动作,秦礼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把人拉走,嘴里还吵吵嚷嚷:
“听陈武说你死活不想去,怎么你以为沈家办的是鸿门宴呐?你个大老爷们畏畏缩缩的,之前不是挺牛的么,合着都是吹的?区区一个晚宴就能怕成这样,你要是真想当老鼠何必来沈家,不如回你们的阴沟里缩着!”
江珩“呼”地甩开了他,冷着脸道:“谁说我不去。”
陈武:“???”
陈武:“江哥你?想通了?”
陈武快被江珩折腾成精神病了,怎么前几天还颓废着,今天突然就又活过来了。
“嘶你小子力气还是这么大。”秦礼的胳膊快被他甩脱臼了,他活动了下胳膊,大笑道:“那还杵着做什么?走啊!”
陈武抬手拦下他:“等等等等,我们就这样去啊?人家都是礼服,我们这样去也太没面子了吧。”
闻言,江珩默默回了卧室,很快又拎着一只袋子走出来给陈武。
陈武接过一看,顿时傻眼:“这不是之前我们买的衣服么,你什么时候回家拿的?!”
“哎呀少废话,有的穿就赶紧的!都耽误多少时间了。”秦礼推了一把陈武,随即走出房间在外头等着。
江珩和陈武很快换好行头,收拾整齐,一前一后走出了房门。
秦礼对着二人上下一看,兀自点头:“这回看上去像个人样,走着!”
“走咯!”陈武头一回打扮得这么高级,踩着皮鞋框框跑下楼。
江珩面色沉重,一路上一言未发。
楼下,白栩等得都有些不耐烦,见几人出来后,赶快打开车门,露出酒吧一样的车厢。
“快上车!还有五分钟!”
几人上车后,司机不得不踩紧油门,提高车速赶去宴会地点,白栩默默吃了颗晕车药,头疼地靠在一边。
另一边,宴会的举办地点就在那座城堡般的别墅,此时距离开始只有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热闹的氛围已经和正式开始无异。
一双双高跟鞋皮鞋交错,长裙和西服不时来往,音乐伴随着人声交织,铺满了整座大厅。
司铃闲着无聊,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喝着酒边看着一道道身影进入大厅。
眼前路过的人打扮得都十分精致,但却一直没有她想看见的人。
于是她放下酒杯想去休息厅歇息会儿,却在走廊里意外碰到了沈清淮。
“你终于来了,宴会都快开始了。”司铃赶忙喊住了他,对方转过身来,她上下打量他:“你怎么没换衣服啊?虽说你穿什么都好看吧,但这种场合你难道不准备一下吗?”
沈清淮还是平日里的打扮,他原本就不打算去到前厅,和司铃巧遇,也只能随口应付道:“来迟了,待会儿就换。”
司铃点点头,继而笑着走近:“既然碰到了,我正好有事想请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