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之当然不会像传闻中那样凶神恶煞,可每一次的传闻出来,伴随着南门之在战场上闯出来的赫赫战绩。那是一点点拼杀出来的血债,谁又能真的忽视了南门之的杀性?
太后以为她做足了准备,可实际上,那压根没有十分之一。
南门之信手抽出来腰间的配剑。
任何人在进入长秋宫的时候,都得卸下身上所有的利器,但是身为皇帝谁又敢去阻止他呢?
太后在看到南门之拔剑的时候,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起来,“皇帝,你想作甚?哀家可是太后!”
南门之冰冷地笑起来,“您当然是太后,寡人怎么会对太后动手呢?”只是帝王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提着剑大步往前的姿态却吓得太后和公主往后一退。
锦和公主眼瞅着官家步来,又下意识拦在了太后的身前。
他们两人都生怕南门之对太后下手,岂料南门之并没有这么做,他只是一剑刺穿了太后身边站着的宫女。
那个宫女陪在太后的身边多年,正是她的左膀右臂之一,南门之的剑拔出来的时候,血花正好溅在太后的袖子上,吓得太后发出了一声惨叫。
倒是锦和公主,在南门之动手的时候最终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她的眉头微动,但紧接着毫不犹豫的舍弃了那个人。
太后脸色苍白:“皇帝,你这是疯了吗?”
南门之慢条斯理地将剑入鞘,面无表情说道:“寡人已经命令后宫之中,任何一人都不得未经允许闯入长秋宫,即便是太后,也不例外。
“既然太后执意要违反寡人的命令,寡人自然不能够对太后做什么,但是从今往后,太后再踏入长秋宫半步,凡是一次,就再杀一人。
“寡人倒是要看看,太后身边这些人的脖子到底是有多硬,而寡人,又究竟能够杀多少人。”
南门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万分平静,没有任何波动,太后又惊又怒,气得说不出话来。锦和公主用力抓住太后的胳膊,察觉到了南门之的视线,同样落在她的身上。
那寒意猛地窜了上来。
南门之的眼神仿佛就在看死物般。
锦和公主在太后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语气又快又急,太后在听了公主的话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勉强平复了心中的怒意,堪堪说道:“走。”
她甚至没惦记着再说几句打击席山鸣,就被锦和公主搀扶着离开了。
长秋宫的人立刻就把尸体给处理了。
南门之微蹙眉,看向席山鸣。
席山鸣并不在乎太后的话,从头到尾压根就没有离开过座位,正撑着下巴看着南门之,漂亮的眼里透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官家这赶来的速度,倒是快。”
南门之:“到底是脏了你的地盘。”他的声音少了刚才的寒意,“将军不必理会她们,不过是为了先太子的反扑。”
席山鸣挑眉,站起身来,一步步靠近皇帝,“那官家可否告诉我,如太后所言,您为了席家的旧案,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不然,怎会掀起前朝那么大的波澜?太后又怎会再坐不住,“屈尊”来见他?
南门之的眼底神色微动,那些流言蜚语是为了恶意中伤,但那其中……
也未必都是不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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