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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场狩你真的不热吗?”
场侧,灰羽列夫眨巴眨巴眼,看着穿着高领打底的黑发少年,迟疑地抛出个疑问。
“……今天可是有三十七八度啊。”
猫又场狩死目。
他当然会觉得热,他又不是什么体表感官失常的人。
尽管是在排球馆,但是稍微一动起来,全身就情不自禁变得黏糊糊的,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穿着高领的打底。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
但是脖颈间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大意间听信了布丁头谗言,kiss倒是kiss了,就是接下来的走向再度变成了布丁头的舔舔咬咬。
他在生病,先让着他。
猫又场狩努力克制内心对推开埋在肩上全身滚烫的孤爪研磨的欲望。
胡闹的后果就是,布丁头感冒加重了。
而猫又场狩则是在一觉过后成功恢复元气、整个人活蹦乱跳,并且连扭伤的脚腕也好了大半。
“高领打底也就算了,场狩……你的膝盖、难道是撞到哪里了吗?”
灰羽列夫百思不得其解,摸着下巴盯着正在做练习赛准备的黑发少年。
猫又场狩:“……没、没撞到哪里。”
他结巴了下,大概地给了个答案,“可能是睡觉的时候压到了吧。”
阻断灰羽列夫的打量视线,猫又场狩迅速套上护膝。
从小腿一点点拉高,覆盖住莫名留下点红印的膝盖。
护膝是白底黑条,布丁头送的东西,正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
猫又场狩不想回忆。
“话说起来真是凑巧,昨天听黑尾前辈说场狩和研磨前辈都生病了。”
“没想到今天场狩你就好了,但是研磨前辈却加重了……”
“难道……”
灰羽列夫开始思考。
猫又场狩心惊胆战。
“啊!”
右手握拳敲于左掌之上,灰羽列夫发出一点恍然大悟的声音。
猫又场狩内心一抖,面上扔强制维持着镇定,装作自如地站起,随意拉伸,不经意间般开口,
“怎么了,列夫?”
灰羽列夫视线投来,从黑发少年头顶一顿、没停留,看向更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