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点低烧。”她有些忧愁地拧起了眉。
可怜的傅砚辞。
傅砚辞彻底贯彻“柔弱”二字,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一样,紧紧抓着顾言溪的手,“对不起,言言,今天这么重要的节日,我的身体却撑不住。”
顾言溪一听,更加心疼了。
她抱了抱傅砚辞,“你怎么这么傻啊?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突然感冒发烧也不是你的错,比起过节,当然是你的身体重要。”
“言言。。。。。。”傅砚辞将下巴抵在顾言溪肩上,蹭了蹭,沉声道,“我好难受。”
他这么说着,却是一脸讽刺地看着蹲在地上的沈钊,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沈钊瞬间忘记了疼,死死地看着傅砚辞。
顾言溪对此一无所知。
“没事没事,有我在呢,你别怕,应该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她轻轻拍打着傅砚辞的背,口中喃喃,“走,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顾言溪搀扶着他就往外走去。
“顾言溪!我。。。。。。”沈钊急呼出声。
“哎呀你别碍事啊,让开让开。”顾言溪匆匆地领着傅砚辞绕开他。
沈钊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傅砚辞踹了一脚。
沈钊:“?!”
——
傅砚辞被顾言溪塞进了后座。
“言言,不去医院,回家让家庭医生给我看。”
“好。”
顾言溪跟着坐在了后排,关皓开车。
从这里到傅家,仅十多分钟的车程。
顾言溪牢牢握着傅砚辞的手,时不时试探一下他额头的温度,还贴心地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