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残酷了。
夏白渊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并有崩溃,甚至也有感到悲伤,连最少最少的惊讶都有。
他只是感到很困『惑』,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雌父到底是怎么了?
“夏白渊。”
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他转了过去,他看陆昔的脸。
夏白渊甚至还笑了一声,:“不好意思,你的苹果弄掉了。”
陆昔脸上有一丝笑意,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夏白渊不明所以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眉心:“怎么了?”
“夏白渊,你听我说。”
陆昔咽着唾沫,喉结滚动一下,夏白渊的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好。”
但陆昔却感到语塞。
他也想到事态会陡然变化,原本他是打算先找个由头把夏白渊拉出去,跟他慢慢说清楚的。
但现在却由不得他慢慢来了。
手心汗湿,陆昔紧紧地盯着夏白渊的眼睛,郑重:“你雌父,可能要撑不过去了。”
夏白渊安静地看着他。
他脸上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听到一样,但陆昔却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在桌子边缘摇摇欲坠的花瓶,不知自己哪一句话就会他推下去,摔得粉碎。
陆昔深吸气,声音有不稳:“我能救他,夏白渊,你记得吗?我曾经做过的。”
夏白渊的眼珠迟滞地动了动:“啊?”
看着这样的夏白渊,陆昔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受不了。
“我能救他的,夏白渊,你信我。”他拉起夏白渊的手,抵在心口,“你去门口守着,不要让他人进来。”
夏白渊乖顺地头:“好。”
他似乎无法理解陆昔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在本能『性』地听从最浅显的指示。
陆昔看着他离开房间,带上门后,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和生未卜的夏野。
他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手心满是冷汗。
他下意识地轻声:“夏神保佑。”
情况这么严重的雌虫,即使是经验最丰富的疏导师,成功率也不会超过百分之十。
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