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孝泽又是给他家小妮子拿蒲扇扇风,又是给递水,好不贴心,也笑得好不怀好意:;要不咱们下海游两圈,凉快凉快,我带你?;
龙孝泽是这么不怀好意的想的:他家小妮子是个旱鸭子,下了水只能依靠他。
再想想啊,到时她身上薄薄的衣衫一湿,就会特别贴身,再到时她身材尽显,身若无衣,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哦嘶嘶,不能想不能想哟。
单是想想那画面,龙孝泽就感觉鼻头在发热,心头在泛痒痒,满脑子都是浮想联翩的邪恶画面。
青凌不知道龙孝泽正起着坏心思,她一听要下水,想都不想地拒绝:;我不要!;
就好不识情趣。
龙孝泽凑近她,循循诱导:;没事儿,我会保护好你的,保证不让你呛一口水,你就驮在我身上,我带你动,;一不小心口误,他连忙改口:;不是,我带你游。;
青凌虽还是个清纯的黄花大闺女,但也不是纯得什么都不懂,她听出来了:;龙孝泽,你流氓!;
龙孝泽满脸无辜,正欲解释:;我≈dash;≈dash;;
;不许再说了。;青凌本来只是表面热,现在是身心都热,她一把将眼前的火把子推开:;臭流氓!不知羞!;
流氓又不知羞的龙孝泽,表示他流氓得天经地义,不知羞得理所当然,不过他这心里苦啊。
别看他家这个小妮子个性张扬,平日里开放得跟个什么似的,实则就是个外刚内含蓄的老古板。
眼看他们婚期在即,可这小妮子到现在就只肯给他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蜻蜓点水的那种,多越矩一点都不行。
就说有这么一次,他们在花园里蜻蜓点水。
那时,花好月正圆,他情难自已,没把控住,伸了舌头搅了她一下,就那么无意识的一下,好家伙,这妮子险些没把他的舌头给咬断喽,疼得他连吃了好几天的白米粥。
青凌不跟这个不知羞的臭流氓呆一块了,她起身要走。
龙孝泽没有起身,伸手拉她的衣角,仰头看着她:;去哪儿?;
最近龙小爷示弱专用伎俩:两眼汪汪,可怜兮兮,像一只像要被主人抛起的小奶狗。
青凌白眼直翻,不过她没甩开他,只是羞怨地瞪了他一眼:;走啦,赶紧回去了,你忘了昨天师兄已经下令说,今日卯时开始就要全城宵禁了,晚上不能外出逗留。;
;多大点事啊。;龙孝泽不以为然,他还不想走,还想着带他家小妮子下海游两圈:;你瞧这天多亮呀,咱们再呆会呗,说不定等会儿就起风了,那海风吹着指不定得多凉快了。;
他在睁着眼说瞎话。
这一天,从早到晚天空都是暗沉沉的,没有亮度,只有灰度。
而且,他们也来了有好一会儿了,别说有海风吹了,面前的海面都没有丝毫涟漪波动,像是给人下了定术,压抑又诡异。
青凌一刻也不想呆了:;要凉快你自己凉快吧,我回去了。;
她扯走还被龙孝泽抓着的衣角,直接扭头走人。
一个人怎么凉快嘛。
龙孝泽赶忙起身跟上:;哎,小师妹等等我。;
两人并肩同行了一段路,忽然神同步地停下脚步。
青凌定在原地没动,嘴轻微在动:;小泽子,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
;有。;龙孝泽也没动,嘴在动:;后背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