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放你走,除了这个什么都行,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是你不能离开我,不能离开我。”
他搭在怀乐的肩膀,眼里是无穷无尽的因为她而生出来的偏执。
“你走了,我会死的,乐儿。”
原谅他的自私,他知道爱的太晚,也不懂如何去爱。
因为没有人教过他啊。
傅忱的前半生,都是没有人爱他的,所以他不会爱。
“你还爱我的对不对,你舍不得我死。”
怀乐一语不发,“”
傅忱也不必再逼她,“很快就结束了。”他竖起手指,认真而虔诚地和她发誓。
“我和乐儿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
大理寺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这件事情虽然是受人挑拨搞出来的事情。
但到底傅忱还是得出手解决,他已经命人去查。
顺着酒楼和楚馆女的这条线,相信很快就能够查出来。
在汴梁,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需得子承父位。
傅忱正愁要怎么废掉这个规定,提携寒门,但他要是蓦然动手,必然会触碰到士家大族的利益,只怕要遭到反噬。
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把朝内大官都给敲打一番,两方都严惩。
借着这事,摆个样子出来,让他们知道纨绔子弟只顾吃喝玩乐,不能子承父位。
原先,傅忱是想让怀乐在马车等他,暗桩在一旁守着。
但刚刚发生的事情仍让他心有余悸。
暗桩再加死士在旁边守,他都不能安心让怀乐独处。
他牢牢牵着怀乐的手,给她戴了帷帽,把她的身子遮得七七八八。
傅忱一到,所有人都跪下迎接。
“陛下万安。”
怀乐听着众人祝万岁的声音,心里一抖,下意识也要跪下,傅忱拉着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掌心,无声安抚她。
怀乐定了一瞬。
“起来。”傅忱声音很淡。
听不出喜怒哀乐,更让人联想不到,这声音的主人在衣袖底下,像猫一样,一下下挠着讨好怀乐的掌心,讨好他身侧的小姑娘。
起央追和他的人混在人群当中,果真是小流莺。
他给旁边的手下递了一个眼神,手下人立刻懂了。
既然人都出来了。
就替梁怀惔把他的小流莺抢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