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旬江河神大人。”为首那老人家恭敬得回道。
“旬江河神?没听说过。”白子义摇摇头,“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娃娃怎么像贡品一样被摆在这儿?”
“这…………”所有人脸上都露出惭愧痛苦之色。
“这是河神的要求,每三个月要祭拜他一次。”
“祭品必须是七岁以下的孩童。”老者回道。
“荒谬!既是河神,自该保护一番安定,又岂会以孩童为食?”
“这河神必是妖孽!”
“仙长这话可别乱说啊!小心触怒了河神。”
“就是就是,您老不怕河神,但我们老百姓不得不听他的话啊!”
“河神有左右大河的能量,更能排云布雨,掌握着我们旬河两岸,所有老百姓的性命!”
“此间事情,你等不曾告知过官府吗?”白子义又问。
“我们派人去过县城,县官老爷说此事不归他管,说要去找妖督鉴。”
“我们找到妖督鉴,那儿的大人又说此事同样不归他们管,得去找旬河司。”
“总之没能找到个替我们做主的人。”
白子义默然无声,大乾立朝多年,早不复当年的清明,苦了天下的百姓啊!
“你等且回去罢!”
“吾在此地候着,若河神敢来,吾便一剑斩了他。”白子义淡然的摆摆手。
“这…………”百姓们有些担心,唯恐更惹恼的河神。
白子义见他们不信任自己,也不废话,豁然一掌拍向旬江江面。
砰的一声,一掌激起千层浪,教所有人都被吓得胆战心惊。
他们哪还敢在这待,立马就跑了。
“我非为救你们,只是不忍此小儿为人所害罢了。”
这群人统统跑了,没有一个上前带着祭台上那小娃一并走。
白子义看在眼里,心中颇感失望,这世界从来就不那么美好。
“昔年,玄都法师西天取经,将佛法带回大乾。”
“本意教化民众,但最终佛法只在修行界盛行,成了逞凶斗很的一种手段。”
“呜呼哀哉!”他喃喃道。
接着帮祭台上那小娃松了绑,而后让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