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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沸扬扬的观星会上的内容,是众人最感兴趣的。
台上,一位说书的老者正声情并茂的描述着世子殿下当晚如何机智的应对司天监,理屈的司天监又是如何的胡搅蛮缠,下方,不少人听的陶醉,也有人在低头小声的讨论。
一名青年诧异道:“什么,两块重量相差甚远的银子,从同一高度落下,竟然会同时落地,不应是重的先落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身旁一位年轻人笑了笑,说道:“这位兄台若是不信,大可拿出两块银子一试,立刻便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兄台所言有理。”那青年点了点头,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和一块碎银,站起身,举到同一高度,同时松手。
两块银子坠落的太快,他根本看不清是哪一块先落地的。
但这和他想象中的,银锭应该比碎银子更早落地,相差实在太远。
他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竟然是真的……”
一旁的年轻人将地上的两块银子捡起来,放进怀里,说道:“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眼见为实,我们一直以来都想错了。”
“是啊,想不到,如此轻易便能验证的事实,我等竟然错了这么多年……”青年点了点头,暗叹一句,随后皱眉看着他:“那是我的银子。”
“什么你的,明明是我捡的!”
……
另一处酒楼,一位青衫仕子,正在高谈阔论,引得酒楼中围观的人纷纷侧目。
“什么观星会,居然说我们脚下的大地是个大球,简直是荒谬,一派胡言!”青衫仕子说的慷慨激昂,饮了一杯酒,再次开口道:“天狗吞日,天狗食月,圣贤早就对此作出了解释,难道说,我们这些读书人,一直以来,读的圣贤书都是错的不成?”
“自古以来,哪有过女子当政,弃纲常于不顾,才有荧惑守心,天象预警,如今居然有人想用这样的歪理学说掩饰过去,居心何在,居心何在啊!”
“若是陛下执意如此,国之将亡,国之将亡,我辈读书人……”
……
酒楼之中,有人听的兴起,有人面露思忖,有人眼中闪着疑光……
老方灌了一口酒,愤然道:“姑爷,这家伙满口胡言,为什么不把这家伙抓进牢里?”
李易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邋遢老者撕了一只鸡腿,淡淡的说道:“你们景国,不以言定罪,天子昏庸,百官可骂,百姓亦可骂,这些读书人最是团结,抓了一人,又会冒出无数人,这样一来,天下可就乱了……”
老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难道就没有办法能治得了他!”
他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哎,哪里来的要饭的,这里不能进去……”
“我要找我家相公,我家相公在里面……”
“什么你家相公,走走走,给你一个馒头,快走……”
“我家相公将来可是要考状元的,我要见他……”
……
“状元?”那酒楼伙计听对面这衣衫褴褛的妇人这么说,倒是微微一怔,那妇人借此机会,已经闯了进来,快步的走到那青衫仕子跟前,抓着他的衣袖,激动的说道:“相公,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将身后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拉出来,连忙说道:“小满,快,快叫爹爹!”,!
沸沸扬扬的观星会上的内容,是众人最感兴趣的。
台上,一位说书的老者正声情并茂的描述着世子殿下当晚如何机智的应对司天监,理屈的司天监又是如何的胡搅蛮缠,下方,不少人听的陶醉,也有人在低头小声的讨论。
一名青年诧异道:“什么,两块重量相差甚远的银子,从同一高度落下,竟然会同时落地,不应是重的先落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身旁一位年轻人笑了笑,说道:“这位兄台若是不信,大可拿出两块银子一试,立刻便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兄台所言有理。”那青年点了点头,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和一块碎银,站起身,举到同一高度,同时松手。
两块银子坠落的太快,他根本看不清是哪一块先落地的。
但这和他想象中的,银锭应该比碎银子更早落地,相差实在太远。
他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之色:“竟然是真的……”
一旁的年轻人将地上的两块银子捡起来,放进怀里,说道:“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眼见为实,我们一直以来都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