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平回头看了看,将手中正在燃烧的蜡烛丢在地上,漠然的望了一眼房门。
那捕快面色一变,立刻道:“快,快将房门关上。”
……
近日在京都引起了巨大关注的女子失踪案,终于成功告破,那些女子被掳走之后,又被彭家逼良为娼,只为了满足一些人某种变态的兽欲……
衙门的捕快找到彭家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房中行那禽兽之事,被当场擒获,头上套着黑色的头套,塞进马车,进了京兆衙门。
而那些受到虐待的女子,则是即刻送往女子医署,接受治疗。
看着一辆辆马车远去,一名捕快有些不忿的说道:“这些天辛苦劳累的是我们,到头来,这功劳居然被府衙给得去了,凭什么?”
“少说两句!”
身旁一人拽了拽他的胳膊,说道:“眼瞎啊你,刚才带出来的那些人,明显都不是等闲之辈,你觉得这种事情,咱家大人愿意去碰?”
那人这才被点醒,刚才走了几个房间,眼熟的面孔就有好几个,显然是京都经常露脸的某些纨绔,这些人背后的势力加起来,自家大人,好像真的得罪不起……
他握紧拳头,最终却也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他娘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
褚家,晚宴已经开始,中年男子望了望下方空缺的位子,疑惑道:“奇怪了,天色这么晚了,平儿今天怎么还没有回来?”
褚太傅淡淡的说道:“孙仲修身上,有很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晚些回来也无妨。”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说道:“平儿这些日子,真的是比以前刻苦多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下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惊恐道:“老爷,京兆府衙那边来信,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慢慢说。”
那下人将一张信纸递过去,中年男子看完之后,猛地从位子上站起来,掀翻了椅子,饭桌也剧烈了晃动了一下,汤汁四溅,无数筷子落地……
他脸色苍白,将那张纸握紧,口中喃喃道:“逆子,逆子啊……”
褚太傅缓缓的站起身,看着他,开口道:“把信给我。”
中年男子握着信,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之色。
“把信给我。”褚太傅再次重复了一句。
中年男子闻言,只好恭敬的将那信纸递给他。
褚太傅接过信,起初的时候,面色还算平静,但没多久,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紧紧的攥着信纸,眼中浮现出血丝,胡须也在不停颤抖……
中年男子连忙走过去,轻轻的帮他拍打背部,急忙道:“父亲,父亲,您消消气,消消气,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畜生,我褚家子孙世代清明,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畜生!”
一道悲怆的声音之后,便是中年男子焦急的呼喊,“父亲,父亲……,来人,快来人,快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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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捕快拿起手旁的鞭子,一鞭抽在他的脸上,怒道:“套上,带走!”
与此同时,砰砰砰的踹门声音,在内宅的各个房门口响起。
角落里,几名捕快踹开房门,涌入之后,看到房间中的男子,怔了怔,脱口道:“褚公子,怎么……,又是你!”
褚平回头看了看,将手中正在燃烧的蜡烛丢在地上,漠然的望了一眼房门。
那捕快面色一变,立刻道:“快,快将房门关上。”
……
近日在京都引起了巨大关注的女子失踪案,终于成功告破,那些女子被掳走之后,又被彭家逼良为娼,只为了满足一些人某种变态的兽欲……
衙门的捕快找到彭家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在房中行那禽兽之事,被当场擒获,头上套着黑色的头套,塞进马车,进了京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