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同样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情报收集的,还是不太完全……”
“不说这个了。”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我们怕是就要分别,李兄弟若是再往前,可要多加小心,最好雇佣些护卫,以免发生危险……”
老方只来过蜀州一次,闻言诧异的问道:“这地方山贼真有这么多吗,我们怎么就遇到了那一次……”
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哪有盼着遇到山贼的……”
老方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我们运气不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桌上的茶杯忽然震动起来,茶水上漾起了一阵波纹。
“不好!”王姓男子脸色一变,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后方看去。
官道之上,一阵烟尘扬起,数十名手持兵器,面相凶恶的人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为首一人快步向茶舍走来,扯过来一把椅子,挡在门口,大马金刀的坐下,大声说道:“打劫,男人站右边,女人站左边,银子放中间,我们只谋财不害命……”,!
王姓男子喝了杯茶之后,话匣子便打开了,问道:“李兄弟,京都离这里可隔着十万八千里,你们出来游玩,怎么就想到来蜀州了呢?”
李易笑了笑,说道:“也就是瞎转……”
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说句实话,这年头,就算是我们这些走镖的,在外面行走,也得提心吊胆,脑袋别在裤腰上,一不小心就丢了,你们这一路从京都走过来,尤其是到了蜀州,还能安安稳稳相安无事,实在是……,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李易看着他,诧异道:“这蜀州,当真有这么乱?”
“何止是乱……”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走一趟镖,大大小小的盗匪总得遇到几波,要不是这十几位兄弟的身手还不错,在这蜀州有些名气,是绝对吃不了这碗饭的……”
李易看着他,问道:“这么多盗匪,朝廷之前就没有管过?”
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李兄弟你不知道,不只是盗匪,蜀州偏远,朝廷完全放任,官匪勾结,拦路打劫的山贼,说不定就在官府里有亲戚,这整个蜀州------已经从根里烂了。”
说起蜀州的现状,王姓男子有些愤慨,应该是这几年没有在流窜蜀州的匪盗手上吃亏的缘故。
他叹了口气,说道:“听闻景王殿下要来蜀州,希望这蜀州在他的治理之下,能好上一些……”
李易看着他,问道:“王大哥也听过景王?”
“怎么没听过……”王姓男子看着他,说道:“前些日子,我也去过一次京都,早听说景王殿下和当今陛下是至交,本身也是一代人杰,创天罚,开算学,退敌使,做了许多利国利民的好事……”
“还有呢?”李易看着他,继续问道。
“据说现在的景国能有如此的大好局面,离不开这位景王殿下……”
“还有呢?”
“蜀州许多听过这位景王殿下事迹的人,都盼着他早点过来,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有一位王爷震着,也总比现在的情形要好。”
“还有吗?”
王姓男子看了看他,诧异道:“还有什么……”
“比如说那位景王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武功盖世纵横江湖……”
王姓男子怔了怔,摇头道:“这倒是没有……”
李易同样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情报收集的,还是不太完全……”
“不说这个了。”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今日我们怕是就要分别,李兄弟若是再往前,可要多加小心,最好雇佣些护卫,以免发生危险……”
老方只来过蜀州一次,闻言诧异的问道:“这地方山贼真有这么多吗,我们怎么就遇到了那一次……”
王姓男子摇了摇头,说道:“可千万不要这么说,哪有盼着遇到山贼的……”
老方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我们运气不好……”
他的话还没说完,桌上的茶杯忽然震动起来,茶水上漾起了一阵波纹。
“不好!”王姓男子脸色一变,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后方看去。
官道之上,一阵烟尘扬起,数十名手持兵器,面相凶恶的人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为首一人快步向茶舍走来,扯过来一把椅子,挡在门口,大马金刀的坐下,大声说道:“打劫,男人站右边,女人站左边,银子放中间,我们只谋财不害命……”,!
王姓男子喝了杯茶之后,话匣子便打开了,问道:“李兄弟,京都离这里可隔着十万八千里,你们出来游玩,怎么就想到来蜀州了呢?”
李易笑了笑,说道:“也就是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