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和他们挥手告别,一行车队缓缓的远处驶来,为首的男子左右看了看,忽而走过来,问王姓老者道:“敢问这位老人家,永县县衙怎么走?”
王姓老者并未回答,看了看他,问道:“你是武国人?”
男子诧异道:“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王姓老者想了想,说道:“若是老夫猜的没错,你应该是武国沧州人士吧?”
那男子脸上更为惊诧,叹道:“奇了,奇了,老人家莫非是算命的不成?”
见他承认,王姓老者摇了摇头,说道:“若不是沧州人士,又怎么会有沧州口音,老夫虽然老了,但是耳朵还行,不至于连家乡话都听不出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虽然王姓老者的遭遇和这句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能在异国他乡遇到家乡人,怎么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王姓老者看了看这一行人,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男子叹了口气,说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沧州现在落到那狗朝廷的手里,民不聊生,我们本是沧州的商户,实在是被狗朝廷逼得怕了,才想着来到这蜀州,谋一条生路……”
他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公主殿下在的时候好啊,可惜殿下,唉……”
蜀州有许多来自齐国和武国的商人,只要是做正经生意的,在县衙登记造册之后,在这里都不会受到歧视和差别对待。
王姓老者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只是,他本是武国的丞相,如今看到武国的子民为了避祸,只能逃到邻国,心中只觉得悲凉,心中的某个信念也更加的坚定了……
“老人家也不知道永县县衙在哪里吗?”男子看了看他,笑道:“我们再去找人问问……”
王姓老者摇了摇头,有些低落的伸手指了指前方,说道:“永县县衙,就在前面了。”
“多谢老人家。”男子对他拱了拱手,转身看着身后的一行人,说道:“一路辛苦,马上就要到了,大家再坚持一会儿……”
一行十余人拉着四辆马车,车上装的都是一些诸如风车、拨浪鼓、面具、木刀木剑等孩童的玩具,最后一辆车驶过的时候,一名汉子随手从车上摘下来一只风车,递给站在路边舔着糖葫芦的杨甫,笑道:“小兄弟,这个送给你。”
杨甫正舔着糖葫芦,下意识的伸手去接,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斥。
“躲开!”
那汉子拿着风车,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只是手伸到一半的时候,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丝狠辣,速度陡然加快,从他食指和中指的指缝间,冒出一点蓝芒……,!
大睡……
李易能理解杨甫,因为这位丞相大人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就连他听了也想睡。
“景王殿下。”王姓老者也看到了他,对他拱了拱手。
李易看了看他,“丞相这是……”
王姓老者拱手说道:“蜀州原本是景国最穷,最乱的地方,短短两年,却变得如此的繁荣和富裕,老夫带靖王殿下出来看看,希望殿下能从中学到一点儿东西……”
李易看了看杨甫,发现他的眼睛正盯着街边小摊上的水果冰糖葫芦,并且露出渴望的眼神。
他觉得王老头还是有些操之过急,就算是学会了又如何,蜀州之所以变成现在的蜀州,不仅仅是因为它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还因为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武国现在可还在别人手里,就算杨甫学会了,也还是一场空……
李易给寿宁和杨甫一人买了一支水果糖葫芦,杨甫脸上的渴望和羡慕之色才没有了。
正要和他们挥手告别,一行车队缓缓的远处驶来,为首的男子左右看了看,忽而走过来,问王姓老者道:“敢问这位老人家,永县县衙怎么走?”
王姓老者并未回答,看了看他,问道:“你是武国人?”
男子诧异道:“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王姓老者想了想,说道:“若是老夫猜的没错,你应该是武国沧州人士吧?”
那男子脸上更为惊诧,叹道:“奇了,奇了,老人家莫非是算命的不成?”
见他承认,王姓老者摇了摇头,说道:“若不是沧州人士,又怎么会有沧州口音,老夫虽然老了,但是耳朵还行,不至于连家乡话都听不出来。”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虽然王姓老者的遭遇和这句诗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是能在异国他乡遇到家乡人,怎么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王姓老者看了看这一行人,问道:“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男子叹了口气,说道:“老人家有所不知,沧州现在落到那狗朝廷的手里,民不聊生,我们本是沧州的商户,实在是被狗朝廷逼得怕了,才想着来到这蜀州,谋一条生路……”
他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公主殿下在的时候好啊,可惜殿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