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
“抱歉。”
抱歉?歉从何来?
晏琤琤静静地瞧着他又一个轻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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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执这番太过突然的举动引得台上台下不知情人的疑惑。
事实上,若非李执与她并行同边,无人知晓她方才遭遇的情况。
所有人拘着礼仪纹丝未动。晏琤琤紧盯着台下面容略有模糊的林乐晚。
前世时,待那位儒雅道士将木剑倒插入香灰坛中,大呵一声咒法,至此礼成。
接着,台下的惠帝恐影响祭祀,连忙迈步上台,急忙问询方才发生何事。
而待林乐晚安排好的道士回禀后。
林乐晚会突然佯装虚弱倒入李珏怀中,然后再神叨叨地开口说“天人感应,信女心不诚。天人动怒,需不诚信女跪地两个时辰为大越祈福”。
最后,前世的自己则被惠帝赐跪在祭祀台上。
而往后,每当江誉治灾法子难有进展时,她都会被皇室所责怪,被民众唾沫鞭笞一顿。
如今俨然换成李执,她倒是好奇林乐晚到底要如何决定,是继续做局还是无奈收摊?
呵。
恐怕林乐晚还不知道她与李执都已有治灾法子这一“免罪金牌”吧。
不料——
“恭贺陛下。”
与前世那道士所言不同的是,儒雅道士反而开口祝贺。
晏琤琤仔细瞧看,发觉这道士与前世似不是同一人,继续默不作声地沉下心张耳听着。
“游大师,喜从何来?”惠帝问道。
“星火四散,襄王殿下舍身相挡,寓意可见,天灾之难,襄王殿下应有办法可以相治。”游秦弯腰回答。
惠帝游目李执与游秦,又转头望向站在另一边神色如常的肃亲王。
倏尔,爽朗笑道:“不愧是游大师,都能猜测到我这五子对治灾法子的确有了眉目。”
又移目看向李执,笑眯眯发问:“老五,说说看吧?”
李执从容行礼,噙着和煦笑容将方法解释了一遍,最后又行了一礼:“父皇,容儿臣斗胆一言。这法子实则是经三皇叔点拨而得构思。”
“肃亲王,”惠帝笑眯眯地喊道,“你也说说看?”
肃亲王颤颤巍巍答道:“不敢欺瞒陛下。起初知晓错嫁之后,臣倍感惶恐,害怕误了陛下‘双月同出’的用心。”
“可见到错婚后,犬子与贤媳友睦,五侄与其妻和爱,他们纷纷践行陛下推崇的‘和睦’——”
肃亲王正直诚恳,不争不抢一生,头一次要当着陛下和小辈们的面撒谎,属实有些为难。
发觉自己说得迷糊,索性舍弃中间一大段话,说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