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标记?!”
江柚白道:“说来话长,但是我不想被易感期暴怒的Omega标记了,有点疼。”
池若那边很明显地沉默了几分钟:“在哪,我去接你。”
放学后,江柚白和楼怀澈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一起来到了侧门。
池若靠在飞行器边上抽烟。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配着做旧的牛仔裤,如同青春剧里走出来的学生,脸上是极其不般配的愁苦。
见到两个人过来,池若弹了弹手里的烟,欲言又止。
江柚白心力交瘁:“先去见医生。”
说罢,她先上了飞行器。
前面两个并排的座位,楼怀澈拉开门看了一眼,坐到了后座上,摆明了不想和江柚白坐在一起的态度。
池若一脸复杂的情绪,她注意到江柚白后颈处渗着血咬痕,她心里的心思百转,最终化为了嘴边的轻轻一叹:“唉。”
江柚白也想叹气,她也很愁,想抽点烟冷静一下。
上生理课的时候老师也没说过会被o标记啊。
一车三个人,载着愁苦和郁闷来到了医院。
医生是池若的表亲,也是皇太女的旧部,起初听到池若说要给亲王殿下洗标记,他还揣测是不是亲王感情上态度不端,仗着身份欺负了哪个Omega。
等江柚白顶着一脸一脖子伤口进来之后,医生结巴了半天,磕磕绊绊问:“有Alpha想标记您?”
紧接着楼怀澈进来了。
很明显两个人是已经标记过的关系,医生沉默了。
诡异的沉默里,池若打破了这份僵持:“先检查一下吧。”
医生木着脸,动作僵硬地给两人抽血做了一个血常规检查。
结果出来以后,他轻声道:“没有办法洗标记。”
“一些信息素十分契合的Alpha和Omega,是没办法将标记洗干净的,现有的技术很难将两个人的信息素互相洗干净,还可能因为手术留下一些信息素敏感的后遗症,导致以后易感期的症状更严重。”
江柚白:“哈。”
楼怀澈冷笑一声:“怕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江柚白摸了摸伤痕累累的腺体,败下阵来:“医生,楼小姐好像易感期情绪起伏很大,有什么办法吗?”
医生憋着气,差点一口气没憋过来,他瓮声瓮气道:“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一般来说也不会……呃,有这种情况,易感期开药对身体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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